“说吧,你有什么事,我给你照办就是了。”
被拆穿的明川也不恼,反而像找了个台阶,“嫂嫂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过来求个电话,你知道那个坐在第四桌的漂亮姑娘是谁吗?我问酒店经理她说那一桌是您的朋友。”
这时林喻惠才顿悟,合着是急色看上了郝佳,这要是别人她还敢做个中间人,就这种品行作风的人,谁还敢做这种媒?
要不是他是明天的弟弟,林喻惠还真不愿意和他说话。
好在郝佳已经有主,她也毋需编造什么理由来骗他。
“你说的谁?我想想啊,第四桌”林喻惠放慢语速,故意卖着官司。
“不急不急,嫂嫂慢慢想。”
又陪笑脸又点头哈腰。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郝佳啊,那还真不能介绍给你,那姑娘是慕飞的女朋友啊,你没看见今天她坐在慕飞身边吗?”
“不可能!”明川大叫了一声,言辞果断,一脸我不相信,你在说假话的样子。
林喻惠被他吼得有些木纳,下意识的问出来,“怎么不可能。”
明川以为她说这话还是为了敷衍他,语气也不是很好,“江慕飞的女朋友上次我在迪厅看见过,明显就不是一个人,我还记得叫什么苏玥来着,就前几天的事。”
这倒让林喻惠有些意外,如果郝佳不是江慕飞的朋友,那为何乾乾要一直叫郝佳舅妈呢?
没道理啊?
等等!
她似乎还忘记了一个人
越往下想,越觉得不寒而栗,原来所认知的事情全部都在土崩瓦解,剩下来的那根埋在地底下的根茎才是事情的真相
难道是自己的弟弟?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劝自己镇定,也许事情并不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只是小孩子不懂事的一句玩笑罢了。
对,只是一句玩笑罢了
褚兰在找林渊北,她拎着包走到还坐在酒席上的林喻惠面前,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还坐在这儿,跟丢了魂似的,你弟弟呢?”又是一阵嘟哝,“奇怪,吃完饭就看不见他人了。”
“可可能已经回学校了吧,我看他这段时间挺忙的。”
林喻惠支吾,不敢看自己的母亲。
要是一抬头就能看见褚兰难得露出的一丝满意的笑容。
她这一辈子,算是过的比多少人都舒心,有个疼人的老公,乖巧的女儿不说。
还有个争气的儿子,这儿子在事业上完全继承了她的衣钵。
如果还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找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来,那就是自己的丈夫并不是医生出身,并不能完全意义上的算和她志趣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