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包装纸上她家特有的响当当的招牌,就是提不起劲来。
丁雨柔拿出一条香烟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当当当,怎么样?想了很久的东西被我给买到了,厉害吧,诺,拿去,送你的。”
郝佳看了一眼,没表现出一丝的激动,收了东西,又撑着脸颊在那里冥思苦想。
远处走来一个年龄略大的女人,长相不算最佳,不过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看的人心痒痒的。
那是丁雨柔认识的一个朋友,叫秦蔓露,和丁雨柔差了10多岁,可交往起来却没有任何的代沟。
她走过来坐在一边的位置上,看了一眼郝佳,“小柔,从哪儿找来的这么漂亮的朋友?”
丁雨柔,“蔓姐,这是我闺蜜,特意带过来给你捧场子的。”
秦蔓露豪气的说,“那今天所有的花费我就包了。”
似乎秦蔓露对郝佳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她年轻的时候,因为外形条件好,刚来南城被一个当地有名的小混混看上。
初入社会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的团团转,跟他在了一起,后来男人犯了事,判了十多年的牢,她也因为知情不报罪,蹲了一年的监狱。
所以在她的眼里,漂亮是一种美好又烦人的负担,尤其漂亮成像郝佳这样子的,妖娆妩媚,风流多情,就更会招一些歪门邪道来主动上门骚扰了。
她缠着郝佳说了很多自己这三十多年来对男人的了解和经验。
郝佳听的心不在焉,专注的看着眼前离得有些远的表演台,在秦蔓露说的正带劲时,打断了她,“蔓姐,这是什么歌?”
秦蔓露凝眉细听,听出之后笑着告诉他,“阿杜的歌,你们年轻人可能没怎么听过,很有味道。”
说完还跟着曲调轻轻的哼了起来。
“声音听着还挺像的。”
“是呀,这是我特意找过来的一个驻唱歌手,声音沧桑有力度,年轻人就喜欢这样的,仿佛听着很有故事,这不。”
她笑笑,指着那个舞台上正唱着歌的小男孩,“这小子前两天交了一个比自己大了10岁的女朋友,被人家玩了感情,亲眼见那女人揽着一个身强力壮的小白脸,正在这儿独自伤神呢?”
郝佳不相信,“大10岁?”
“对啊?”秦蔓露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腿翘着,“你以为就男人喜欢年轻的,这女人也喜欢年轻的,又白又嫩充满活力的小男人谁不喜欢?”
郝佳没说话,脑子里在想别的事情,脱口问出,“蔓姐,你说那种什么都出色的男人会在女人面前感到自卑吗?也不叫自卑”
她比划着,很难形容,不知是语言匮乏还是那种心里的感觉无法描述,讲到最后什么都憋不出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差异嘛。”秦蔓露开始说自己朋友的例子,“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老板,家境好,长得帅,人又绅士,走到哪里女人都是对她一片好评,身边也认识几个知书达理的姑娘,任挑一个那都是女人中的翘楚,嗳,他偏都不喜欢,喜欢上了个在酒吧里上班的小太妹,娶回家后生怕她哪天出去跟别的男人厮混,你说他不完美吗?还不是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老婆,感情这东西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郝佳似乎有些明白,慢悠悠的点着头。
一边的丁雨柔看她们聊了这么久还没结束,还似乎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也跟着过来凑热闹,“你这是怎么了?”
她问的是郝佳。
郝佳趴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人还没离开,丁雨柔“噗嗤”笑出来,“还有这种事,你怎么都没和我说。”
“我哪还有心思跟你说,自己在家想了好半天了。”
她瞪了一眼丁雨柔。
“这有什么难猜的,肯定是看见小帅哥送你回来吃醋了呗,你要知道像林渊北这种平时都吭不出几句话来的人,骨子里是最闷骚,我的小佳佳你这是有福喽。”
她拍了拍好佳的肩膀,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就跟林渊北是什么狼人一般。
郝佳推了推她,骂了一句,“滚你的。”
又陷入了沉思。
真是这样吗?
那得想个什么办法才好,得让这家伙主动主动再说。
南大夜晚的校园里,有一批滑板爱好者在打着路灯的人行道上玩滑板,身边一排排的的香樟树树叶被风吹的哗哗直响。
初秋的夜晚已经带有了那么一丝凉意,小姑娘们为了追求好看,学着某音里的视频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紧身牛仔裤在滑板上玩出各种造型。
玩累了,拍累了就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休息,看手机。
不知是哪个姑娘突然叫了一声,“喂,快看快看!”
周围一群人凑了过去,盯着她的手机看。
手机里正显示着郝佳微博的主页,她在前几分钟刚刚回关了丁泽磊。
丁泽磊在国内还只是个打酱油的小明星,认识他的人还真没几个,大家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两人在微博上的互动。
郝佳转发了一条赛车的视频,速度与激情的碰撞,激发的人心情澎湃。
她对新鲜感和刺激感的追求度很高,只有这种高速的东西才会引起她的兴趣。
丁泽磊看见了这条微博,在下面回【想玩吗?下次我带你去开两把?我有个朋友专干这一行。狗头】
【真的?】
【骗你干嘛】
“不会吧,这不是劈腿吗?”
有人看完了八卦后,习惯性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