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在这里杀人。
更不该抢从神农传到现在的福麦传承。
你们渡边家的人如果找到我,我保证,他们死得和你一样凄惨!”
渡边小良痛得像是疯了一样,喊叫着,身体扭动,随后在地上打滚,双腿一会儿蹬得笔直,一会儿蜷缩在一起。
渐渐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他身体倒下的地方,鲜血很快汇聚成一滩。
到处都是鲜血。
看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马向福看了一会儿,见没了动静,拿起墙边的扫把,捅了几下,见渡边小良没有一点动静。
他突然抡起扫把抽打起来:“我让你杀我儿子。
我让你杀我儿子。
还我儿子的命来。”
打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扔掉扫把嚎啕大哭。
叶长青转头看向钱财,他想说收尸吧,想到他没有工具,唯一的汽车还没油了。
他只好改变想法,掏出手机,打电话让陆定乾过来收尸。
半个小时后,陆定乾过来熟练地收走了尸体,还清洗了院子里的血迹。
马向福的三个儿子,送去了火葬场,存在了冰棺里。
夕阳挂在山巅之上。
一抹余晖洒落在马家庄。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留着贴着头皮的短发,背着一个帆布包走进了村里。
一路之上,他都低着头,似乎不想有人认出来他。
走到马向福家门口,看到大门开着,直接走了进去。
马向福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人,先是一愣,随后他站起来,激动地道:“老五,你回来了,你这呢么回来了?
不是还有两个月吗?”
马为仁看到马向福身形消瘦,脸上皱纹密布,头发白如枯草,愣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地道:“爸,你……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你不是说四个哥哥把你照顾得很好吗?
你不是说,他们给你的钱,都还不完吗?”
马向福有些意外,他似乎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个问题,本来想撒谎的,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嘴唇翕动几次,最后叹了口气:“我不是怕你担心吗?
怕你不让我给你寄钱。”
马为仁勃然大怒:“他们四个人不管你是吧,我……我现在就找他们去。
供他们考上大学,把他们送出农村,到城里过好日子。
他们竟然这么对你,他们是不是人?”
马向福微微摇头,双眼噙着泪道:“不说这事了,不管他们做得如何,他们已经死了。”
马为仁一愣:“死了?
爸,他们做的太过分,惹你生气,你咒骂他们是吧?”
四个哥,年纪都不大。
而且也没听父亲说过让他们得病,他觉得是爸爸说的气话。
所以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