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着就要出门,一个衣着略显华丽的妇人进了胭脂铺子。
“盈盈,你在说什么呢,选好了胭脂就该回家了,别忘了咱们家有贵客要上门。”
孟盈盈一下松开丫鬟小荷的手,“娘,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要不然……”
孟夫人皱眉,“有什么事情改日再办,现在咱们家最要紧的是迎接贵客。”
孟盈盈没办法,只能焦急的看了祥云客栈好几眼上了马车。
……
……
此时,巷子里一家僻静的院子里。
之前的胭脂姑娘跪在地上不停的哭,脸上比起之前又多了几道伤痕,明显是又挨了打。
一个身穿绸缎矮胖身材的年轻男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脸色十分难看。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说老子养你有什么用!”
说着又一脚踹了过去。
胭脂被踢倒在地,急忙又爬起来跪好,哭声都小了。
一旁的小厮低声劝,“少爷,您消消气,你就是把她打死了也没用不是?”
“谁也没想到那江长天不声不响成了亲,还娶了个悍妇啊,你瞧瞧胭脂姑娘这张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江长天这会儿应该名声烂了,就算是报官也没用,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哪成半路杀出个河东狮,几巴掌下去就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娘的,江长天那小子不是废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只剩一口气快死了吗?”
矮胖男气得踢倒了院子里的桌子。
“少爷,可能是之前报信的传错消息了。”
小厮也不敢触霉头,只能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
话说完,有人敲门,小厮出去一趟,很快又回来了。
低声开口。
“刚打听到消息,江长天两口子去了谢登记那儿,给谢登记塞了银子,那姓谢的见钱眼开,应该是加了名单。”
矮胖男闻言眯了眼睛,“你去让姓谢把江长天的名字取了,不许他进去考试,我看他有什么办法!”
错过了这次入学,江长天再考秀才就要等三年以后了。
一个秀才都考不上的穷酸,拿什么跟他斗。
小厮闻言赶紧去办事了。
见矮胖男笑出声来,胭脂抖着身子上前,“少爷,奴家伺候你。”
“滚,打盆水照照你这丑样子,滚远点。”
矮胖男又踢了胭脂一脚走了。
胭脂见没了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死胖子,长得那么丑还好意思说别人丑,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当老娘愿意伺候你呢!”
胭脂骂骂咧咧,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正要回屋里好好休息,结果就突然顿住了。
她的喉咙被人从背后掐住了。
“别出声,要不然我杀了你!”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谁指使你来诬陷江长天的?”
“来人……”
胭脂刚要喊,那只手猛然收紧,瞬间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窒息的感觉。
直到只剩下一口气这才松开。
胭脂剧烈的喘息,毫不犹豫的就把人卖了,“是……是郭重。”
“他和江长天有过节,他喜欢县令之女孟盈盈,可孟盈盈对他不假辞色,只搭理江长天,所以他出于嫉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