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梁上的两人全身紧绷,连呼吸声都小了许多。
慕容翀笑了笑,继续问道:
“那贤妃可知晓自己的身世?”
“吴崇并未同她说过。”
“她又是如何与吴迎之?”
“口渴。”
“小丫头还挺会使唤人,但我喜欢。”
慕容翀揉了揉元歌的头,伸手倒了杯茶,递给怀里的元歌。
元歌喝完杯中茶继续说道:
“吴迎之制造的偶遇,此后俩人暗生情愫,私定终身。他说他家族被皇上所害,让她进宫潜伏在皇上身边协助他为家族报仇,她什么都听了也信了。”
元歌知晓后也只是眉头轻抬,想不到这女人原来是个恋爱脑。她是如何坐到四妃之位呢?靠着后宫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吴迎之莫非是想吞了西晋?可吴国兵力不足,国君主张以和为贵,他此番无异于以卵击石。”
“最初是想让慕容良上位,暗中操控西晋。多年前慕容良被容妃毒害,他派人送来的药的确是强身健体的药。可世事无常,贤妃逐渐脱离控制,且他如今的夫人诞下麟子,他想抹杀慕容良的存在,这次被换成了毒药。”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贤妃的亲生父亲是嘉陵富,手握吴国盐矿,家族自私凋零,这才与贤妃认祖归宗。他一介富商的手还伸不了这么长,若是你能救下贤妃和慕容良,便能为你所用。”
慕容翀把元歌紧紧的抱在怀里:
“晚晚,你怎么如此好呢?”
“松手,疼。”
元歌的声音在慕容翀耳中如同嘤咛,一时间火气上升,连忙解开身上的大氅裹在元歌身上。
元歌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你这是作何?”
慕容翀把脸埋在元歌肩头,红着脸低声说道:
“太热了。”
天启端着瓷碗站在门口,还未开口,元歌已从慕容翀身上下来,去开门。
她被慕容翀抱得难受,他骨头太硬,隔得她有些疼。
元歌伸手接过天启手中的碗,道了声谢,一口吞下,又把碗还给天启,关上门。
一连串的动作太快,天启茫然的看着手中的空碗,有些懵,后又迅反应过来,闪身消失:
【嗯,元小姐与其他世家女子果然不同。】
元歌转身坐在慕容翀旁边的软榻上,慕容翀看着她忍不住的笑。
“晚晚可尝出那极品燕窝的味道?”
“挺甜。”
“晚晚果然与众不同。”
“说说正事吧,今日来找我为何?”
“两日不见十分想念。”
“慕容翀。”
“嗯?”
见元歌端坐着身体略显严肃的唤着他的名字,慕容翀也坐正了身体。
“年后三月前,你找人买下西晋与吴临界的土地。我二哥手中的银钱已用完,但还有些地未拿下。”
慕容翀翻转手掌看着元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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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