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整理一下书架。"叶暖阳说,"对了,后天的家宴,乐乐需要准备什么?"
商砚辰看了她一眼:"不用准备什么,到时候会有人安排。"顿了顿,他又说,"关于今天的事"
"我明白。"叶暖阳打断他,"您不想说的事,我不会追问。但是商先生,有些秘密会比真相更伤人。"
商砚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有时候,保护也是一种伤害,我知道。但是叶医生,不是所有的真相都适合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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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叶暖阳反问,"等他长大了自己现真相,会更痛苦。"
商砚辰走到窗前,背对着她:"我答应过她,要保护好乐乐。"
"她?"叶暖阳心头一跳,"是乐乐的母亲吗?"
商砚辰没有回答,但肩膀明显僵直了。过了很久,他才说:"叶医生,你是个好医生。但有些事,不是仅凭医术就能解决的。"
"我知道。"叶暖阳说,"所以我想帮您。"
商砚辰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乐乐每次想妈妈时的眼神,看到您每次提到妹妹时的痛苦。"叶暖阳直视着他,"这个家需要治愈,不只是乐乐的病。"
商砚辰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后天的家宴,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但这次,脚步声不再那么沉重。
叶暖阳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其实也背负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回到房间,她拿出笔记本,开始梳理今天的现:
照片上的日期:-rrdn
那对年轻夫妻的身份
乐谱上的笔记
相框背面的字迹
商砚辰说的"她"
正写着,手机响了。是陆行之来的邮件,标题是:"关于商家的调查现"。
叶暖阳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邮件。里面有一张模糊的剪报照片,是五年前一场音乐会的报道。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站在钢琴前,容光焕。
这张脸叶暖阳的心跳suddeny加。和今天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女人,是同一个人!
她立即回拨陆行之的电话:"行之,这个女人是谁?"
"商家的大小姐,商砚辰的妹妹。"陆行之说,"当年她在音乐学院读书,还获得过不少奖项。但后来突然退学,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
"退学?为什么?"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陆行之说,"按理说她那么优秀,怎么会突然退学?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不能说的事。"陆行之压低声音,"暖阳,我查到当时音乐学院还有一个人也突然退学了。是个男学生,很有天赋,据说和商家大小姐关系很好。"
叶暖阳想起照片上的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陆行之说,"所有关于他的资料都不见了,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叶暖阳心里一惊。果然,这个秘密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还有一件事。"陆行之说,"医院收购案明天就要公布了。董事会已经通过了商氏集团的条件。"
"这么快?"
"是啊。"陆行之叹气,"这次家宴,恐怕不只是简单的家庭聚会。暖阳,你要小心。"
挂断电话,叶暖阳走到窗前。月光下,花园里的钢琴若隐若现。她似乎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坐在那里,弹着《月光》,眼中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爱情的憧憬。
而这一切,都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变成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夜深了,叶暖阳却久久无法入睡。她总觉得,后天的家宴会揭开这个秘密的一角。但她不知道的是,真相远比她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而此时此刻,在商宅的某个角落,商砚辰正看着那些散落的照片,手中的酒杯倒映着他疲惫的面容。
"妹妹,"他喃喃自语,"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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