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门外
几个伤兵靠在门两侧。
尤询背着手,眯着眼看着府门,心里盘算着:“不如借此机会,弄死楚慕!”
在他身后,是统一战甲的禁军士兵,侧边站着一个也穿着战甲的人,黑脸虬髯,塌鼻梁厚嘴唇,服饰与其他禁军略有不同,显然是其他人的长官。
此人正是禁军的统领,郝不为。
趁着天黑,在队伍的尾部还混着三个人。正是伏击楚凌潇的三个人,落凡真人,云扇公子和追日老人。
自从上次,没有抓到楚凌潇,尤询就想着让落凡真人去伏击楚慕,可楚慕一直坐镇将军府,苦于没有机会。正好今日让他们来,见机行事。
府门大开,众人相继出现在门外,后面府兵鱼贯而出,在门前与禁军对立起来。
尤询见楚慕出现,阴阳怪气地尖声道:“呦呦,这楚大将军还真是难请呢!”
楚慕站在最前面,淡声道:“何谈此言?要是总管大人真是来请,怎会伤我护卫呢!”
“那是他们不长眼,我堂堂御前总管也敢阻拦,真是该死!”尤询不屑道。
“原来是惹怒了总管,但打狗看主人,你这就是不留脸面了吧!”
“脸不脸面的要看值不值得给,最近将军行事,也没给我留什么脸面吧?”
“我当朝一品,辅国之职,给你个三品的御前总管留脸面,你是否,太把脸面当回事了!”楚慕言语轻蔑地道。
“好好,看来你也没将我放在眼里,你我也无话可说,将军,跪下听旨吧!”尤询抖了抖衣袖。
“旨在何处?”楚慕并没看见,尤询身旁有奉旨的小太监。
“皇帝口谕!”
“口谕,那你就说吧。”
“皇帝口谕,你都敢不跪接,真要造反吗?”尤询质问道。
“我是辅国,先皇赐我三不跪,总管忘了?”
楚慕是战将,经常穿着铠甲,老皇帝见他铠甲厚重,有时就免他跪拜,后来又屡立战功,就干脆赐他三不跪。
即不见玉玺不跪,就是没有圣旨可不跪,不见冕旒不跪,就是私下里不用跪,不卸战甲不跪,就是带兵打仗不用跪。
“那是先皇所赐,新皇可没赐你此权!”
“皇帝一向孝字当先,断不会怪罪!”
“好好好,将军硬气,咱家领教了!”
“总管请!”楚慕做出请你说的手势。
尤询“哼!”了一声,道:“皇帝口谕……”楚慕没跪,但他身后众人都跪了下来。
尤询瞄了瞄,又道:“辅国将军,楚慕,在京都私自调兵,涉嫌谋反。现在打入天牢,容后御审。”
楚慕身后众人,相互看了看,齐六雄第一个嚷道:“什么私自调兵,什么涉嫌谋反,皇帝没有查察,就下此口谕,实属糊涂!”
“放肆,竟敢非议皇帝,给我抓起来。”尤询给郝不为,使了个眼色。
郝不为便带着几十个禁军,作势向齐六雄抓来。
“慢!”
楚慕叫住禁军,又道:“我近日调兵都是为了寻找我儿,而且大都是我府内的府兵,非飞虎军的军兵,哪来私自调兵之说?”
“皇帝说你私自调兵,你就是私自调兵,你说你没有调飞虎军入京,谁能作证?”郝不为插嘴质问。
禁军其实是一直忠于先皇,先皇突然暴毙,尤询便用计,威逼利诱,让郝不为转向他一方,并助新皇登基。
新皇登基后,禁军又重归皇帝掌控,但郝不为私下一直与尤询,勾连在一起,形成一党。
“我们作证!”楚然,白常安,司马鸿,齐六雄四人道,他们都是飞虎军的猛将,有着重要的官职。
“呦呦,你们四人同时在京,还说飞虎军没进京,说出去谁信啊!”尤询见缝插针。
“前方战事平息,我等都是奉调归京,兵部都有记载!”楚然道。
“就算你们四人听调回京,就不信你们没有带一兵一卒……”
“你这是强词夺理!”四人怒斥。
“强词夺理,我犯得着吗?圣谕如此,今日你必须入天牢!”尤询傲慢地对着楚慕说道。
“想抓我入天牢,除非陛下下明旨,公之于众,否则休想!”楚慕不以为然道。
郝不为走到尤询身后,附耳道:“咱们可打不过他,将军府,府兵三千,要是兵戎相见,皇帝那里可不好交代!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尤询不屑地阴笑了一声,道:“哼,有人能打过他!”
然后,大声道:“区区战神,还真以为没人拿得了你,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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