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意图阻止宫远徵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咳咳,远徵弟弟,少说两句。”
宋晚月看热闹不嫌事大,赞许了看了眼宫远徵。
“还是远徵弟弟会说话,不过,宫子羽这头碰壁了,你说他还会怎么做?单枪匹马闯地牢吗?”
宋晚月有些期待。
“他不会这么傻吧。”
宫远徵可不信。
“谁说得准呢?远徵弟弟,宫子羽如果真的犯傻,我们还要帮帮他,不让他放走云为衫,这出戏怎么唱下去。”
宫远徵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该死的宫子羽。
你不是要闯地牢吗?
哥哥和月姐姐要的结果是让你放走云为衫。
可过程嘛。
还不是他说了算。
小恶魔宫远徵,苏醒了。
宫子羽如今孤立无援。
他是不可能求宫尚角宫远徵。
商宫那般侮辱他,宫子羽可没脸去第二次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闯地牢。
这就是步臭棋。
地牢的守备严密得宫子羽难以想象。
腹部又中了一刀的宫子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该死,他不会死在这儿吧。
宫子羽突然后悔穿一身夜行衣了。
他一把扯掉面巾,露出真容来。
“我是宫子羽!宫门执刃!你们放肆,还不退去!?”
地牢守卫都无语了。
不是,你都闯地牢了,都穿夜行衣了,还把身份露出来干什么?
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就算宫远徵吩咐过了今天就是一出戏,可他们的手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徵公子可是说了他们可以下重手,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宫子羽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濒死的金繁悠悠转醒。
是公子!公子是来救他了吗?
不对!
不好!公子出事了!
金繁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
微微挣扎,被穿的琵琶骨就疼得厉害。
他内力被封,更有多处骨折,皮外伤都是小事,可他身上的毒。
金繁只能说非常后悔。
他不过露出了一次破绽,就被人抓住了。
宫远徵心狠手辣,怕是早就盯上了他家公子。
对付不了公子就对他下手了。
该死!
金繁只能默默的为自家公子祈祷。
这边,守卫步步紧逼,像赶羊一样把宫子羽往云为衫的牢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