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用着癫狂到失真宛如染上病毒的ai合成音说道。
罗浮?!
听到熟悉的字眼,砂金的瞳孔瞬间?紧缩。
“没错,没错,就是你喜欢的女孩,可爱的小星阳啊,她现在所在的坐标,这次的大事可能和她无关,但她一定会被?牵连其中,你还不知道吧——”
大片阴暗面笼罩在面具上,阿哈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即将?有一颗星核,要在罗浮爆发了!”
讲完,阿哈还恶趣味地发出一声‘砰——’。
砂金站了起来,这次态度强硬了起来,“放我回去!”
“呜呜你竟然?连星神都敢凶!阿哈好没面子啊!不过你回去又能做些什么呢?”
“小星阳可是被?多位星神青睐的孩子啊,你觉得区区一个星核能耐何得了她?”
阿哈放声大笑,“罗浮的演员表可没有预留你的位置,不如跟着阿哈我,好好地当个戏外的观众。”
“感到荣幸吧,你可是阿哈我抽取的第一位幸运观众,酒馆的人?想?看,阿哈还不给呢!”
“那就让……”
砂金话还没说完,背后就闪现强烈的白光,他回头一看,一块融于星海的特大屏发出了古老电影开场时?磁带转动的声音,随即出现画面,镜头对着罗浮仙舟各个具有当地特色的景点轮流过了一遍场。
从头到尾,砂金本人?的意?愿根本不重要,观影开始。
“彼时?的罗浮仍是一脉祥和之景,殊不知一场战争即将?上演,现在,就先让我们把镜头转向?一位‘普通’的仙舟少女身上……”
阿哈模仿起了《走近星穹》栏目的雪鸮主持人?的语调,为这祂特地千里迢迢地跑来围观的大戏引入旁白。
来自天外的镜头以俯拍的视角落到了你身上——
你抱着已经?失去蛋蛋的咔咔从丹鼎司里走出来。
现在宠物嘎蛋的技术真是特别先进,讲究地就是一个无痛清爽向?蛋蛋saygoodbye,从手术室出来后,那点切割的伤口就已经?完全痊愈了,服了特定的药物也基本没有不良症状,更不需要术后戴个头圈。
你抱着还处于麻醉状态昏睡的小猫,拜访了景元将?军的府邸。
“——姐姐!”
和景元正在下棋的彦卿率先发现了被?人?领进后院的你,原本被?将?军的棋子部署围剿的眼神死的彦卿见?到你之后,重新焕发了光芒。
这位陌生的小少年那声‘姐姐’,让观影的砂金失神了片刻。
“好久不见?了,彦卿。”
你和彦卿打招呼,走近一瞧,“哇啊,你好像长高了。”
你和彦卿站在一起,更像是同龄人?,你身上的少女感和彦卿身上的少年气?不相上下,仔细对比,彦卿还要高你一点点。
之前只用小球小猫的视角看过你,远远仰望你的全身,下身比例修长,现在一看,砂金才发现你的体型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娇小可爱。只不过和身高相当的少年站在一起比较,你的脸还要更小,才有了视觉上你并不矮的错觉,不过当景元也站起来后,所谓的体型差就有了更可怕的比较。
“嘿嘿!”
面对你的夸奖,彦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用笑声掩饰心中的害羞,“我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姐姐,今日怎得空过来?”
“受将?军邀请,过来喝茶坐坐。”
你回答彦卿,向?将?军微微颔首示意?,并将?自家还在睡的猫咪展现出来,“要抱吗?将?军。”
景元拒绝不了狸奴的诱惑,但碍于后辈在场,只是矜持地抱了过来,然?而?手一摸到猫咪的背,就好像被?粘住了,越摸越上瘾,好在景元的手法?稳妥,容易应激的咔咔靠在比记忆中更宽阔结实的陌生胸膛,竟也没有被?惊醒,反而?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你看了看被?景元独宠在怀的咔咔,又往上看了看在他旺盛的毛发里安家的麻雀,心里痒痒的,“将?军,可以画下来吗?”
景元瞬间?明白了你想?干什么,笑道:“随意?,我只是邀你来喝茶聊天罢了,不必拘束,我和彦卿还要继续对弈呢。”
彦卿听闻,又戴上了痛苦面具。
三人?同时?坐下。
得了允许,你盘腿坐在棋台旁边的坐垫上,拿出笔和画本,用线条将?景元和小动物这如此有爱的画面记录在纸上,画完后,又觉得被?景元布局为难的彦卿的神态很有意?思,也画了下来。
在彦卿陷入焦灼的僵局,思考着如何走下一步的间?隙时?,景元惬意?地摸着猫,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又看了看沉浸绘画中越画越起劲的少女,嘴角扬起平淡的笑意?。
府邸的工人?端上了热茶和点心,不忍惊扰如此和谐的画面,悄悄地退下。
纵使是隔了个空间?的砂金,看到这样的一幕,也不由得被?流淌在三人?间?那如家人?般默契舒适的平和感所感染到,可联想?到阿哈刚刚的剧透,砂金心里又多了一种这是暴风雨到来前最后的宁静的沉重感。
“星阳,最近不如先搬到将?军府这边如何?”
你听到景元这么说,停下了笔,疑惑地看向?景元。
“是出什么事了吗?将?军。”
彦卿比你更着急地追问。
“只是先前我拜托符卿替星阳卜上一卦,发现了凶兆异象。”
就是那次——被?如今窝在他怀里的这只狸奴凶了之后,景元总觉得那时?他所见?到的狸奴很奇怪,又因为是你养的,所以特地上门?拜访了符玄太卜,请求她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