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把她带回家,一进门,就紧紧的搂住她,亲她的脸,吻她敏感的脖子,手伸向下面,解她的裤子。
由于高考,他们已经有近一个月没亲热了,即使是林绪可以冷落落尘的时候,也没试过这么久不碰她。这也是林绪去接她的初衷,好像等不及到晚上了。已经给她办好出国的手续,想到一整个暑假也未必能再在一起,林绪更是迫不及待了。刘之川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但这个意外更催动了林绪的情欲。
禁欲的生活,让落尘也很容易动情,她紧紧的攀附在林绪身上,只在林绪为她脱下裤子的时候,分开一下。林绪啃咬着落尘,落尘也撕咬着他,很快,两个人的脖子和身上就出现了吻痕。
林绪急切的把手伸入落尘的衣服里,推高了她的内衣,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又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舔落尘的尖端。下身也在落尘的腿上重重的碾蹭,好像提醒落尘,这里需要安慰。
落尘轻笑了一下,眼梢都挂着万种风情。她伸手,解开林绪的裤子,掏出他的硕大,紧紧抓住,然后用手上下的撸动。他们做爱基本上都直奔主题,因为,林绪喜欢激烈的,器官的交媾。
林绪把落尘挤在房门和自己中间,拽起落尘的内裤,就想冲进来。落尘扭动着身体不配合他,她今天情致很高,总是忍不住想逗弄他。她伸手握住林绪的下体,从后至前,从柔软处到坚挺处,一点点的,细捻慢弄的挑逗着林绪,却让他更觉得没有着落,内心的渴求好像已经控制不住了。
林绪看着落尘跪下,面对着他,伸出舌头,轻舔着他。林绪觉得自己要涨爆了,欲求不满的低喊。捏开落尘的嘴,就冲了进去。
这可超出了落尘的预计,她只想逗逗林绪的。她也同他一起看过那样的影片,当时也是想讨好他。但始终觉得有点恶心,看那些女的还很享受的表情,她觉得真不理解。林绪幸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并不要求她。
现在,林绪在没有铺垫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接的进来了,落尘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顶得她无法呼吸。林绪也一样不是很舒服,落尘没有经验,她的牙咬到林绪了。林绪虽然有过类似经验,但都是被人服侍,哪里知道对方应该怎么样。所幸,落尘的口里湿湿暖暖的,能让林绪稍稍止渴。这个两个人的新尝试也让彼此都很激动。
落尘调整着自己头部的角度,不让林绪太过深入自己的喉咙,无意间,舌头碰到了林绪,林绪呻吟着,“对,就是这样。”
落尘卷起舌尖,舔弄着嘴里的他,“该死!藏好你的牙齿,”在又被刺痛后,林绪低声诅咒。
落尘腾出手,照着林绪的屁股给了他一下,打得好大声,警告他享受之余不要诸多挑剔。林绪却被她的举动弄得更热血沸腾了,只觉得落尘的舔弄太过敷衍,根本就不止痒。他搬正落尘的头,也不管她是否容纳得下,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律动起来。
落尘“嗯,嗯”的挣扎着,却越挣扎,越让他深入,落尘觉得喉咙一阵阵的紧,除了窒息还有呕吐的感觉。但就是这种反射性的紧窒,带给林绪超乎寻常的满足,他低吼了一声,从落尘嘴里拔了出来,射了落尘一脸。落尘跌坐在地上,好像比真的做爱还要辛苦,幸好他拿出去,否则和他没完。
林绪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他把落尘抱进屋,放到床上,从后面要进入她。落尘挣扎着,“累死人了,放开我!”
林绪压着她,只是寻找着入口,“乖,你歇着,马上就好。”好字还没说完,他就挺了进来。做到后来,任是落尘这样的人,也不由得有骂人的冲动,“下去,下去,我要让你弄死了!”
林绪也不搭话,只是用手在她身上捏捏按按的,好像给她放松,又好像试图也让她得到快感。落尘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实在是承受不了他惊人的欲望。落尘在自己的呼喊声中,沉沉睡去了。后来,自然也没有去吃饭。再然后,就带着落沙出来了。
落尘不禁有点脸红,怎么想着刘之川,会想到这件事上。
落尘临走的这场性事,对于林绪而言,意义十分重大。他从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快感。是的,作为男子,高潮很容易,但真正的快感,那种身心合一的快感,事后回味很久,余韵常在的感觉,是十分不易获得的。林绪认为,原来只要落尘主动,自己就很容易被引燃,然后快感就像烟火一样,“嘭”的一声声,绽放的无比绚烂。
二十五
落尘他们的行程,都是林绪事先安排好的,但如果他们特别喜欢哪个城市,也会做相应的调整。欧洲的古典气息很浓郁,落尘并不特别喜欢陈列着琳琅满目的艺术品的博物馆,而是钟爱那些教堂和修道院。落沙到各处参观,很有针对性,他学习绘画后,对于艺术史有浓厚的兴趣,给落尘讲解名画,如数家珍,甚至对于宗教绘画,也略知一二,让落尘对这个小自己八岁的弟弟,刮目相看。
由于不赶时间,近两个月的时间,他们除了到欧洲的大城市游览,也到有着欧洲特色美食的小镇上小住几日。落沙像海绵一样汲取着如画美景所赋予他的灵感,一有时间,就自己在画本上勾勾画画。而落尘,则喜欢坐在教堂里,感受那高旷建筑下的宁静。
所以,当他们最终到纽约同徐蔓之会合的时候,徐蔓之觉得他们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落沙由于一下子给自己灌入了太多东西,显得兴奋而无措。落尘则是更加沉静了,大有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