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林怔怔的,不敢再说话。
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苏锦书跟他说的那些,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他做的一场梦。
对啊,自己怎幺没有想过,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水涨船高,难道真的会为了所谓的感情而嫁进公主府做妾吗?
就算她真的痴情无悔,顾和光那样杀伐决断的男人,又会不会愿意把刚找回来的嫡亲妹妹送进火坑?
他见机极快,立刻跪在公主面前,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公主,是我昏了头,一时被那个贱人唬住,吓破了胆,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求公主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公主斜着眼瞪他,到底看在他一向温柔恭谨,面相又俊秀好看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她想了想,依旧不太放心,便悄悄进宫,在皇后面前哭诉了一番,求皇后出面,早早打发了苏锦书这个隐患。
皇后娘娘何等城府,立刻安慰了她,然后密召镇国侯夫人及苏锦书入宫觐见。
见到苏锦书,她和颜悦色地拉了她手,夸赞了一番,又故作不知问道:“长得这般好相貌,性情又温柔,也不知可曾婚配过没有?”
来之前,镇国侯夫人已与苏锦书对过说辞,拭泪道:“我这个女儿是个命苦的,早早离了我身边,后来辗转嫁了名书生,生下个玉雪可爱的女孩儿,日子倒也过得。可那书生去年却染了恶疾去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
皇后娘娘立刻明白镇国侯府这是想要将此事揭过不提的意思,心下甚感满意,也肯给面子:“确实可怜,但逝者已逝,生人还是要保重己身,大好的青春年华,切不可太过自苦,还是应当放眼以后才是。”
她立刻下了懿旨,将苏锦书认在膝下做了自己的义女,依旧沿用旧时名姓,封号“乐音公主”,又赐下一座公主府,将所有的隐患一并断绝。
同时,皇后娘娘放出话来,道是满朝文武官员家中的好儿郎,尽可由着苏锦书去挑选,挑中哪个过来找她,她亲自赐婚,为苏锦书备嫁。
一场潜在的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郑玉林听到消息后,彻底死了心。
他在家中失魂落魄地借酒消愁,这阵子公主也抛却了之前的伪装,对他颐指气使起来,再不复之前的温柔体贴。
他不免怀念起在老家时,顾贞娘操持家务、红袖添香的温婉贤良了。
喝到半醉时,天色已晚,有侍女来请他:“公主有召,请驸马爷速速前往。”
他打叠起精神,换了套风流倜傥的衣衫,匆匆赶去,打算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在床笫之间将公主哄转。
公主亦冷了他多日,此刻也存了重修旧好的心思,沐浴过后,上身只穿了条大红色的肚兜儿,下身着一条极薄极透的红纱裙,半遮半掩,粉面含春。
郑玉林笑着凑上前去,捧着她的俏脸香了一口,又去揉捏香肩,小意讨好。
公主哼了一声,道:“这些日子,我不找你,你也不来找我,好大的架子。”
郑玉林连忙赔笑:“公主说的哪里话?我日日前来求见,皆被小桃小蝶她们挡在门外,急得抓心挠肺,却无计可施……”
他解开她颈间的红绳,将两团白生生的玉乳笼入掌中,轻拢慢捻:“公主,千错万错都是小生的错,求您原谅小生,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罢。”
公主欲火烧身,便不再与他计较那许多,往后倒入他怀里:“少与我说没用的花言巧语,我不信这些,只看你表现。”
郑玉林心花怒放,忙不迭解了她的裙子,将她剥成个赤条条的白笋,抱入锦缎堆叠的床被之间。
他解开裤子,急慌慌捅进去,内里甚是泥泞,滋味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