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一噎,由纪回:“您没错。”
斑昂了昂头。
“获得力量就以为获得了资本,可以跑到我面前炫耀你的拳头了吗?”
“没有,”由纪不像个倨傲的宇智波,她在斑面前很谦逊,她低下?头,谦卑地说,“我只是想跟您聊聊。”
“聊什么??”
“聊我想聊的,也聊您想聊的,”由纪从卷轴里拿出一壶酒和三?个酒杯,“您除了我要解决,也没什么?要做的事了。”
“长?夜漫漫,在世界的终焉到来之前,浅酌几杯吧。”
斑闻言,没有立即应声,他微微低头,倨傲地瞧着由纪。
由纪没有露怯,从始至终,笑意不改。
比起当年稚嫩的她,由纪不知道已成?长?多少了。
斑古怪地轻哼一声,问由纪:“你现在的梦想是什么??”
由纪愣了愣,然后笑着答:“世界和平。”
斑满意地笑了。
他接过了由纪递上来的酒杯,柱间也紧跟着接过了由纪的酒杯。
他们三?人?坐在潺潺的流水之上,背着浪漫的红月,在漫天的飞雪间,举杯对酌。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此时,不需邀约对影,与斑对酌的便有两人?。
心中缠绕许多年的孤独和飘零感奇迹般地退潮。
柱间在晚辈面前就是个絮叨的家伙,他问由纪怎么?走来的,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或者,有没有遇到什么?新奇的事。
斑却?道:“新奇的事?如果弑亲算新奇的事的话?。”
“斑,”柱间无奈地说,“你这样看?上去不太友善。”
“我不需要友善。”
由纪抿着杯中的青梅酒,跳过了这个话?题,道:“今晚的事不必再问我了,我们聊聊过去、或者未来的事吧。”
斑问:“你想听什么??”
“就从你们为什么?建村聊起吧。”
那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柱间说好啊好啊,他恨不得把他和斑的故事印成?宣传册,让木叶人?手一本。
斑却?冷笑道:“你这是在拖延时间。”
“我不拖延时间,”由纪指了指月亮,对斑说,“夜晚刚刚开始,在月亮落下?,太阳重新升起时,您就可以直接出手。”
斑盯着她,柱间却?在一边不管他们的约定?,擅自从他们的相遇开始掰扯。
斑听着他俩无聊到在南贺川互扔水漂的故事,眼皮直跳,打断道:“你想说三?天三?夜吗?”
柱间茫然,挠了挠头,道:“小孩子不都喜欢完整一点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