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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多后。
宁寻的伤逐渐养好,能跑又能跳,就是每天都还要涂抹药膏。
宁寻每日躺在那儿半褪的时候。
是他一天之中小脸最红的时候。
起初符叙要给他涂,他伤势很‘重’动弹不得没法拒绝。
等到不用装的时候,他推开了符叙,弱弱说他自己来就好。
符叙不依,手中的药瓶被羞涩夺去,然后,很是熟练。
反正比他这双之前从未伺候过人的手熟练。
许是在青楼时,经常自己给自己这样上药吧。
等身后的伤好了,他一定寻遍天下奇珍宝药,为他除疤。
[叮,好感度+。]
宁寻又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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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
宁寻的伤基本好痊愈,大夫也建议下床锻炼筋骨,他正大光明外出行走。
走到全府上正中央的花园时,路过的侍女下人却都不敢正眼瞧他。
走远了时,才听见窃窃私语声:
“他就是那名小侍奴吧?长得的确很有姿色,看着清秀极了,难怪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
开始是讨论宁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提及了竖着进府,横着出府的柳若风。
“柳少爷被抬走的时候啊,可吓人了,你们是没看见,那脸都看不清原样了!”
“我记得他一共被打了三十多板子,再多下去估计要出人命。”
“三十多板子不如直接打死,后续养伤得痛死,治好了也要落下病根,也有可能变成残废……”
“被太子退货,回到青楼日子更不敢想,咱们殿下可真心狠啊。”
“可别同情他,我的好姐妹是殿下派伺候他的,才半个月和我哭了有十几次,那位折磨人的手段可不少。”
“殿下为何那么大火?”
“听说是为了一名侍奴?”
“咱们殿下荒淫无度,今儿能看上谁,明儿就能扔下谁,这个侍奴也是他捡来随便玩玩的。”
“诶,别说了!”
“……”
现宁寻后,瞬间人走鸟散。
和符叙相处了一个月,处处被偏爱,宁寻确被他养得比从前娇惯了些。
不知什么原因,宁寻听到最后,感觉不是滋味。
“起风了,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