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平时不让一般人踏足,贴身侍候的下人非必要也只在门口。
柳若风更是连门槛都未跨及过。
没有旁人陪同在身侧。
宁寻推门而入。
迎面,一阵水雾之气,与竖立在中央的典雅屏风。
此刻此处朦胧冒着白气,清净幽然,别有洞天,仿若置身山野之外,瞧上一眼都是惊叹。
屏风后面忽传开了窸窣声响,拉回宁寻思绪。
一袭玄色衣袍,玉冠束,气势矜贵迫然。
是符叙。
他准备洗澡?
洗澡叫他过来做什么?
宁寻咬了下偏淡色的唇,里面低沉嗓音响起:
“过来为孤宽衣解带。”
宁寻怔愣一瞬。
得了命令,慢吞吞走去。
见他实在太慢,符叙催促:“走快些。”
宁寻指尖一颤,脸颊烫:“嗯。”
没办法,这些天吃人的用人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点小要求,就依了吧。
好感度升了两个点。
眼看着日益上涨的进度框,oo原本已进入提前退休躺平模式好久了,只在涨好感度时上来看一看。
但今日一看吓了大跳。
如亲手浇灌了好久好久的小幼苗芽被不知哪来的野猹拱走了。
这是在干嘛?
宁寻给男人脱了外袍,就剩里面那件白色里衣。
他仍巍然不动。
意指继续。
宁寻抖着指尖,里衣的设计还挺繁乱,尤其系带之处,他埋头找找找许久才找到顶端,然后挑开,左侧后右侧。
他属实没穿过这种衣服。
许久脱不开,池水蒸得他热气满身,抬手扶汗。
换了别的侍奴,早在这解带时间一半时就拉下去挨板子了,而宁寻……
符叙哪肯让他挨罚,只想让他挨亲!
他想亲,哪里都想。
顶,脸颊,下巴,嘴巴,还有手……
抓着亲。
狠狠亲。
就跟手下侍女偷偷看的,前朝民间知名话本作者花离暮的——
《霸道殿下狠狠亲》那样!
这本话本从前朝火到今代,话本里的主角就是太子与侍奴,火得连他都耳濡目染过。
他觉得像极了此刻。
“心急什么?”符叙没忍住代入角色身份,带着宠溺。
揉了揉宁寻的丝,低声道。
“……”
谁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