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
“不就是睡自己老公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周岚拧开唇釉捅了捅,一边上嘴一边道:“结婚证知道吗?那就是合法上床许可证!”
“多大点事儿啊!都是成年人,怎么还羞涩的跟十八九岁似的,你忘了你当初有多浪了?”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是当初的那个许禾。
“咋滴?你重生了?”还今时不同往日!
“桑宁,你说说,你姐当初的经典名言是什么!”
桑宁咳嗽了声,清了清嗓子:“你别管我,我有我的贱法,不能在他心上,我也要在他身上,运气好图个真爱,运气不好图个真爽。”
许禾:。。。。。。。。。。。。。这确实是,很像她会说出来的话。
但是对象肯定不是陆景明。
周岚将唇釉捅进去丢进包里,轻佻眉眼望着她:“听见了?”
许禾:。。。。。。。。
。。。。。。。。。。。。
“陆董,合。。。。。。。。。。。”日?
老板的嘴唇怎么回事?
衣服怎么回事?
他被人强了?
“先出去!”陆景明阴沉着脸丢出三个字,转身进休息间。
关鹤随即薅住一个秘书办的同事问:“刚刚谁来了?”
“老板娘啊!还能有谁?”
“幸好幸好。。。。。。。。”这要是别人,那不得是惊天大瓜?
休息间里,陆景明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口红印,抬手捂了捂额头。
太色情了。。。。。。。。。。。。
“找我有事?”
“城南那边的人来了,在会议室。”
“走吧!”陆景明拿起手机准备离开。
关鹤猛地开口:“陆董。。。。。。。。。你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后,示意陆景明在去处理一下。
多癫狂啊?
连耳后都不放过。
咬耳朵了?
啧!
想起这个关鹤后背一麻。
休息间里,陆景明扯出纸巾擦了擦耳后,看见纸巾上的口红印时,没忍住抽了抽唇角。
低眸望向掌心时,上头似乎还停留着温热的触感。
那被挤来挤去的感觉,鲜明的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