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和鹿昏睡的几日,
雷一直陪伴左右,
她能理解她们经历的失去至亲的痛,
但亲人被残暴折磨致死的恨,
她无法感同身受。
狐伯是洞穴族里雷非常欣赏的一位长辈,
比喜欢她的阿爸多的多。
虽然她跟狐伯没怎么说过话,
几乎也没什么接触,
但从鹿姐姐和豆哥哥那里,
以及阿爷那里听到的,
狐是一位沉默寡言,谦卑有礼,极具智慧又狡猾的i人,
是领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他的离开,对阿爸来说,
犹如痛失一臂。
敖让族人们在林子里休整,
也为了让受伤的战士们休养。
被野猪咬伤抓伤的战士们这几日非常难挨,
单单疼痛就异常难忍。
即使先知让他们服下镇痛的药水,
药效过后,
疼痛如锥心一般,
夜里经常听到一些战士的哀嚎。
这还不是最难过的,
很多战士的伤口处因细菌感染化脓,
先知不得不在伤口处把脓水挖出来,
把腐肉剜掉,
史前没有消毒的碘酒或酒精,
洞穴族也没有吃过或用过盐巴,
受伤的战士们能不能活下来,
纯粹看个人造化。
雷见阿爷忙的焦头烂额,
眼圈黢黑黢黑的,
眉毛胡子乱飞,
知道他根本没怎么休息。
雷娃子,豆怎么样了?
不热了,鹿姐姐也吃了点东西了。
嗯,好好好。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雷看到他累的佝偻的脊背,
很是心疼。
阿爷,战士们那边如何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