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堆叠的理智因为一朝松懈而全盘尽毁,他挺身一举攻城略地,彻彻底底尽根没入。
“——不是第一次。”贺云朝直起身,顶灯之下的阴影中,他腾出右手五指岔入发间,捋起微湿的刘海和鬓发向后扒,嘴里把刚才尚未说完的话补全。
两人完整交合,低喘着气,眼神紧锁对方。
隔壁已经白热化,叫声震天响,根本就没顾及他们俩。
子宫被阴茎死死抵到了入口,发情期的身体终于有了小半刻的餍足,任令曦这才虚着眼,带着诧异道:“你是……第一次?”
“彼此彼此。”
任令曦不知为什幺又下意识否认:“我才不是。”
两个二十来岁的男女在夜店卫生间里冲动送出自己第一次,这种故事一听就蠢得像编的。
“嗯,”贺云朝向她俯下身来凑近,也因为这动作,身下的肉茎跟着前顶,“前辈不是第一次。”他顺着她说话,可是桃花眼一弯,像是已经把她看穿。
你看,他又来了。
任令曦在快慰中一把捂住他的嘴,“谁是你前辈。”
老是故意装嫩,明明现在鸡巴还插在她里面,偏偏要装成一副下克上。
贺云朝没有拉开她的手,反而是身下开始缓缓抽送。
一张五官优越的脸被她遮蔽,只露出那一双眼睛,任令曦见惯了他漾着光的眸子,哪里能适应他这一刻瞳色都被黑暗吞噬的陌生模样。
两人沉默着交合,一下又一下,动作清晰深重,和隔壁间那已经开始打桩的狂浪对比鲜明。
明明交合的是下体,可是她却觉得贺云朝的目光更纠缠。
刚才好不容易消停的情欲再度高涨,她蓦然收回手搭上自己的眼眶,只留下一簇视线,瞥见自己被他高举的一条腿随着他的动作轻晃。
“贺云朝……”
他靠过来。
“回去……忘掉。”
近在咫尺的热气打落在她鼻翼,他说——
“……遵命。”
任令曦心跳更甚,这两个字让她想起了那天阳光下,让她顺毛捋的那只“大型犬”。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下身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任令曦的呻吟渐渐不受控制。
好在有隔壁铺垫,她没那幺紧绷。
“还痛吗?”
贺云朝问话的同时,一根乌红的肉棒正在她身下埋进一截,分开的腿心让场面清晰可见,巨大的茎身硬挺挺肏进她的膣道,将她原本紧锁的穴口都拉抻成了一个o型,满涨使得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泛滥,每抽插一次,就会带出更多的淫液。
任令曦知道贺云朝还在忍,他额角沁着细细密密的汗,汗水甚至滴落在了她胸口。
她是oga,她不知道被oga信息素催情后的其他性别会是怎幺样,如果和她一样的话,那大抵是真的难耐至极。
就像他的尺寸,也让人很难耐。
努力在适应贺云朝大小的任令曦还没很好将自己从感官快慰里剥离,她摇摇头,又扯出一丝清明抱怨道:“腿……很酸。”
踮着一只脚,快要抽筋了。
任令曦以为自己这幺说贺云朝会给她换个体位,没想到他却抽出另一只手,将她那条腿也勾了起来。
“贺云朝!唔——”
她低声喝止都来不及,贺云朝已经捧着她的臀瓣擡起她,将她彻底悬空抵在了壁板上。
她惊慌失措双腿勾上他的后腰,一迎一合间贺云朝这一次顶弄更加彻底,性器完全密不可分贴合,他餍足地靠上她的额,而她几乎能感受到甬穴里那根肉棒虬结的经络细微凸起,甚至它蛰伏时,还在微微充血跳动。
任令曦搂住贺云朝的后颈,她擡眼正想要开口,贺云朝倏而一偏头堵上了她的嘴。
她就这样整个身子被贺云朝抱在手里,顶在隔间壁板上肏弄,一双腿挂在他臂弯,他每抽插一次,任令曦穿着丝袜的纤细小腿就跟着动作摇晃。
到底发情期的oga还是没有原则可言,贺云朝的进攻性很快让任令曦被情欲占据的大脑无从招架,全然忘了自己前一刻还要训斥他的心,臀部陷落在他掌心里,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凭两腿之间衔接的性器分合远近。
“裹得好紧……”他低叹,任令曦一阵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