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尔好不容易得了一个长假,昨天晚上抱着艾路维亚闹过之后,隔天早上睡的昏天黑地。
影影绰绰的日光透过窗帘洒在他半边脸上,给金色的丝镀了一层圣光。
艾利尔伸手挡了挡照在眼睛上的光,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准备继续睡。
刚翻过身闭上眼睛不过几秒,微凉的床单让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迷茫的扇了扇眼睫。
他雌君呢,他那么大一个雌君呢?
艾利尔掀开身上的被子,拿过床尾的衣服换好,喊了一声:“艾路维亚。”
没有虫回他。
艾利尔不信邪的又喊了一声:“塞西。”
还有没有虫应他。
艾利尔满头雾水的看了看表,早上。
不出意外,他和艾路维亚昨天应该胡闹到了凌晨两三点。
军部也正好是假期,大早上的跑哪去了?
艾利尔洗漱完,拉开卧室的门,正想给他打个电话,一楼却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啪叽——”
有碗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
“主虫啊,这个不能用,你加错材料了……”
“那该怎么做?”
艾利尔一挑眉,踢着拖鞋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望。
客厅里没有虫在,但能隐隐约约听见艾路维亚和塞西的声音。
他无奈的笑了笑,心道:“怎么还是对做饭念念不忘。”
想归想,艾利尔还是蛮好奇他家雌君做饭是什么样子的,故意放轻脚步下了楼,拐去了厨房。
艾路维亚对他没有一点警惕心,艾利尔慢腾腾的挪到厨房边,靠在门框上静静观察着一虫一机器。
艾路维亚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臂,衬衫下摆扎进黑色的军裤里,柔韧纤细的腰上系着围裙的绑带,编成一个蝴蝶结挂在他后腰上,脚上踩着和艾利尔同款的拖鞋。
塞西先现了艾利尔,想和他打招呼,艾利尔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出声,继续教。
很可惜,艾利尔打的小算盘注定要落空。
艾路维亚闻见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信息素香气,突然转过身,看见了含笑的雄虫。
艾利尔微笑着道:“起这么早啊,做什么好吃的了?”
艾路维亚手上还蘸着面粉,掉的黑色的军裤上哪里都是,连突然涨红的脸颊上都沾着不少。他慌忙的想把那些东西藏起来,艾利尔已经走过来了。
“雄主,我没有做什么?”艾路维亚低着脑袋,后腰抵上了案板,欲盖弥彰的说着。
艾利尔压根不信,拖着语调哦了一声,突然伸手捞过了艾路维亚的腰,轻飘的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案板上堆着他曾经用过的东西,只看一眼,他就知道雌虫想做的是饼干,只是做的不太成功,模具扔的哪里都是。
比他当初还不如。
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艾利尔好笑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艾路维亚脸上的面粉:“想做饼干,怎么把自己整成小花猫了?”
塞西在一旁添油加醋:“主虫,您的雌君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已经做坏第四次了……”
它话还没说完,就被艾利尔踹了一脚,强制闭嘴。
艾路维亚抬起手臂,慌忙的擦了擦另一边脸,他眼框四周还带着昨天哭久了的红晕,此刻蔫哒哒的靠在艾利尔怀里,莫名委屈:“雄主,我还是不太会。”
艾利尔手绕到他腰后,解开了艾路维亚身上的围裙,扔到了一边,蓝色的布料上全是各种颜色的调味料:“不会就不会,我也不会。”
艾利尔抱着虫顺毛,转头对塞西道:“去隔壁做早饭去。”
塞西滑着轮子跑走了,心底还庆幸自己终于不用教了。
太折磨机器了。
艾路维亚感受到后腰温热的手掌,脸上的红更深了些:“雄主,我不难受的。”
艾利尔侧脸蹭蹭他的丝:“真不难受啊,昨天哭的那么惨。”
艾路维亚想去堵他的嘴,看见手上的面粉又作罢,有些羞恼的开口:“艾利尔。”
“好好好,我不说。”艾利尔讨饶似的吻了吻他的唇,放开禁锢雌虫的双臂,转身拉着艾路维亚的手放在了温热的水流下,仔细揉揉搓搓,洗掉面粉。
艾路维亚微微弯腰,看着艾利尔认真的给他洗面粉:“雄主,我可以自己来的。”
艾利尔洗干净后,拉着冒热气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吻去了一些水珠,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喜爱:“偶尔让我来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