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再次响起,段惟这次不系鞋带了,手腕一松盲杖掉落在地,出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一瓶旺仔牛奶,用一只手艰难把吸管拆开插好。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刚好让子弹擦边而过。
终于喝上了市刚买的牛奶,段惟嘴角一咧,浅笑出声。
落在涅利特斯眼里就是,这个人眼睛看不见,却笑着挑衅他。
“有嫌疑人,请求各部门支援!”
不一会一大批人涌现到段惟面前。
段惟将喝剩的纸盒揣到兜里,半蹲下去将地上的盲杖捡起来。
“就是他!”涅利特斯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用枪指着段惟。
段惟循着声音转向他,砰的一声,涅利特斯应声倒落,嘴巴还半张着。
“谁?谁开的枪?”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四处张望寻找可疑目标。
耳机里传来陈昭的声音:“已经摸到地牢了,你再多拖一会。”
段惟笑得如浴春风,开始吟诗作对:“相见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残!”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先把这个死瞎子杀了!”众绑匪找不到在远处偷袭的人,将怒火全部泄在段惟身上。
段惟身子微晃,避开他们的攻击,手杖不停,嘴亦不停。
“何时共剪西窗烛,直把手杖抡嘴里。”
“转轴拨弦三两声,轻轻一踢倒三人。”
“我见青山应犹是,白山唯愿扇飞你。”
不一会,地上全是鬼哭狼嚎的咒骂声。
“拿到骨灰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解决完了。”
段惟将手杖下染的血轻轻抹到地上躺着的人衣服上,嘴里还不忘挑衅:“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要整天想着欺负二旬老人!”
整理完手杖上的痕迹,段惟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去。
咔嚓咔嚓——
“这位先生可以采访一下您是怎么将他们制服的吗?”段惟刚走出去,一群记者举着摄像机和话筒就朝他冲过来。
“可以。”段惟淡然一笑,实则心里乐开花,都被哥的样子给迷住了吧。
“这位先生,请问您这矫健的身手是怎样练成的?”
“八段锦。”
“请问您知道里面的人是通缉犯吗?您为什么敢过去跟他们打架?”
“不知道,路过被人打了简单防卫。”
记者小姐默默看了一眼身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
“这位先生,方便透露一下您的姓名吗?”
“商惟。”
应付完记者后,段惟朝他们挥挥手告别,身藏功与名。
一到车里陈昭就揪着他的耳朵咆哮:“你跟记者废话那么多干嘛,万一查到我们身上!”
段惟拍开他的手,满不在乎道:“我又没留自己名字,我留的是商惟。”
“真聪明系好安全带,我们搬家。”
这次行动刚好撞上警方行动,好在警方以为段惟只是路过被打的瞎子。
警方放过了他们,人贩子组织就不一定了,段惟打了他们那么多人。
与此同时,段惟痛击绑匪的视频在外网快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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