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惟,你不用担心,外网和华网全部知道了你的光辉事迹。在躲避枪林弹雨中单手系鞋带喝牛奶,还顺便二改几华国经典古诗词。”
“很帅哦——”这个哦字,商澜之将尾音拖得极长。
明明是太阳初升的时间点,段惟却闻到了末日来临的气息,冰冰凉透心凉
又把脸给丢没了qaq。
系统对段惟的鬼哭狼嚎嗤之以鼻:【你当时装逼不是很开心吗?】
仗着自己对枪的极度把控戏耍绑匪。
“商惟先生,你不解释一下吗?”商澜之放下手中的行李,在床边半撑着脸欣赏段惟的尴尬。
“路过啊,我在采访上不是说了吗,路过被打,简单防卫!”段惟察觉到商澜之可能是在看他,默默抓过被子盖住脸。
商澜之又把被子扯下来:“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商惟了?嫁夫随夫姓吗?”
“不是。”他本来想报商澜之的名字,想到他家的身份,怕被人查出来,话锋一转就套上了自己的字。
“那为什么是商惟?”商澜之敛眸,长臂一展将人圈进怀里,下颔抵在他凌乱的间,细细嗅着他的间,柠檬味的洗水。
“故意给商家找茬。”
“是吗?”商澜之已经不满足于嗅他的间,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吮咬。
耳尖一阵酥麻传来,段惟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手上打着石膏,推不动他。
“乖一点,给我抱抱,我这几天好累。”商澜之嗓音清冽,还带着些许沙哑,仿佛羽毛划过深潭,泛起阵阵涟漪。
段惟被他圈在怀里不敢动。
商澜之亲完了他的耳垂又扒拉过他的脸细细端详,眸底微热,喉结滚落两下,直勾勾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红唇,眼神暧昧又缱绻。
再也按耐不住,低头覆盖住他的唇,浅尝辄止,却又慢慢加深力度
段惟被他吻得心乱如麻,呼吸微滞,眼尾泛红,溢出一滴泪。
商澜之停下,唇间溢出一声轻笑,用指腹拭去他的泪,低声哄道:“怎么哭了?”
段惟避开他的手,将脸埋在他胸口上,委屈巴巴开口:“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欺负病人。”
他还受着伤,商澜之一见面不关心他,回到房间里还欺负他。
商澜之顺手抚了抚他的头,帮他顺毛:“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
“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受伤的?”
“好好好,问。”商澜之唇角压着一抹笑,掐着段惟的脸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怎么受伤了?”
“和朋友飙车,摔的。”段惟醒来的第一天就想好了理由,防的就是今天这种突情况。
商澜之圈着他的手一僵,知道这个小兔崽子不会说真话,没想到这种理由都编得出来。
要不是商澜之看过他从二楼跳下来的视频,他都要信了。
从段惟支开他,和他撒谎,他就知道段惟是故意瞒着他,问也问不出来,还会适得其反像今天早上一样,商澜之索性不问了。
他偷偷查也能知道,但还是期待着段惟能和他说实话。
“飙车差点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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