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停住,心里有些温软,又若无其事往前走。
“当然啦,没人比我更值得,不喜欢我的人,是他们没眼光好不好。”
齐珺笑了笑,“所以你不要难过。”
“不会。”
她不会难过,因为从没期待过。
郁娴打开车门,回头望了一眼大厦。
然后上车离开。
回到公寓。
郁娴开始了大扫除,她的这栋小房子是她的家,也有了霍殃生活的痕迹
由原来的一层打通成了三层,只不过她只把中间这一层当做她自己的家。
她给自己的家。
郁娴喜欢收拾家的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不用担心弄坏也不用担心被赶出去。
她想怎么摆放就怎么摆放,这种可以随意处置物品的感受给了她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郁娴收拾了一下午,又让佣人做了个慕斯蛋糕。
她坐在茶几上看着电视吃着蛋糕。
霍殃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瓶红酒,看到自娱自乐的郁娴眼里不自觉带上笑意。
“那么开心?”
郁娴点头,“对啊。”
她咬了口慕斯蛋糕,看着霍殃,“你今天回来的很早。”
霍殃把红酒放到酒柜,说了句:“红酒是o年的roanee—ti,改天可以尝尝。”
郁娴挑眉,这可是好东西,o年传奇年份,趁着心情好,这不是锦上添花吗。
郁娴想了想自己要出国后,可就喝不到了。
于是起身去拿酒杯,“现在喝吧。”
霍殃挑眉,挽着衬衫袖子,倚在吧台处看着人踮着脚尖拿红酒杯。
少女修长的长腿一览无余,长款t恤堪堪遮住,霍殃眼眸一深。
他上前靠在她身后,替她拿下。
他把人反转过来,微微弯腰,窗外是燕京的霓虹灯,是纸醉金迷的夜晚。
门里是一英俊的男人揽着一美貌女子忘情亲吻。
男人不是清贵类型,长年健身的身材宽阔的肩膀,桀骜凛冽的面容,让女人在他怀里更娇小温柔,黑色衬衫和灯光衬的郁娴更白,也更莹润。
“叫我铖珩好不好。”
郁娴被迫坐在吧台上,双腿环着他的腰,旁边的酒下去大半瓶。
暧昧奢靡的氛围混合着华丽细腻悠长的红酒香气荡漾着。
郁娴显然是喝得迷迷糊糊,双眼迷离,脸色酡红,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其他的缘故。
她声音很低,异常乖巧叫了声:“铖珩。”
霍殃吻着她的眼皮,“你想回家吗?”
郁娴懵了懵,过了很久才说道:“我就在家啊。”
霍殃眉眼深沉,郁娴对苏挽的区别对待,和傅斯年之间诡异的氛围,以及对苏挽傅斯年两个之间结婚的执着,都是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