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怕查。男人大丈夫,敢作敢当嘛。关键是……
他的风流帐根本就是一本糊涂账,采了多少花,拔了多少草,压根儿记不清,更算不过来。==bbb“咱看以后的表现,成不?”
“喂!你不帮我把行李拿上去?”
严夕拎着罗冠伦甫交还到他手中的双肩背包责问道。
每一次无论严夕如何驱赶罗冠伦都会置若罔闻的坚持跟他上楼,经严夕驱赶无数次,耗到不能再晚才会恋恋不舍的离开他严夕家。从没有仅把严夕送到楼门口就走过。
所以,这种点到即止令严夕极度不适应。尤其还是在严夕与富小商和解之后。
“你的背包似乎没有重到需要我帮忙拿上去的程度。”
一个只装了证件和钱包的背包能有多沉重?严夕的意思罗冠伦懂,只是不想遵照执行而已。
罗冠伦的拒绝使严夕很不愉快。
“经过一个假期,房子里一定脏得要命,你上来给我打扫干净再走。”严夕抛给罗冠伦一个你再敢拒绝试试看的眼神,转头往楼道里走。
上了楼梯,发觉身后并未有人跟随。
“死瘸子,你聋了?”随着耐性逐渐消失,火气逐级上升,语气嘛……恶劣。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我也累了,才准你上来给我打扫卫生。不然你以为我会主动请你进我的房子?”
“既然都累了,就各自回家休息。”
严夕岂能容忍罗冠伦拒绝自己在先,舍下他走人在后?蹬蹬蹬几步跑,拽住罗冠伦。怒火在媚眼中张狂。
“我要你上来给我打扫卫生。”
“严夕,我说的不会再像过去那样纵容你,不是和你开玩笑。”
“你、你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严夕觉得这两天对罗冠伦足够客气,罗冠伦也该恢复到过去那样对他百依百顺。
“想我改变态度么?那么,请你先改善自己的态度。”罗冠伦狠下心,拨开严夕的拉扯。
“我有什么需要改善?死瘸子,不要以为我对你稍微客气点就好像多了不起,别忘了,你始终是跟在我屁股后头的一条狗!”
“你和狗上床?你和狗撒娇?你和狗不依不饶?”
“你……你管我?!我高兴我乐意!”
严夕被罗冠伦堵得感觉自己舌头好像短了一截,在自己气疯之前狠狠踢了罗冠伦一脚,咚咚咚跺着脚跑上楼。
殊不知罗冠伦克制对他的宠爱纵容有多么艰难,多么痛苦。
回酒店上班,严夕见到罗冠伦就会高傲的昂起下巴,不理不睬。
严夕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孩子气,可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尤其罗冠伦一副满不在乎的死样子,仿佛在嘲笑他似的,更让他难以忍受。甚至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处处针对罗冠伦之外,动不动就大发脾气,拿属下出气。
没两天,严夕就成了餐饮部人人避若蛇蝎的恐怖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