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别闹!”怀瑾呢哝着踢开扯走她被子又扯她裤脚的手。
那只手还不依不饶了,眼看要曝光了,她发恼地一把坐起,“包子,你最好有天大的理……”
消声了,傻眼了,眼前扰她清梦的哪里是包子,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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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烟雨危楼的荷包,扑倒~_~大家应该知道这只‘手’是谁吧?说说看~
☆、原来你还懂狗话
||一只狗?
怀瑾揉了揉眼睛,确定是活生生的一只狗没错!
狗通体雪白,体型高大,像极了现代的萨摩耶犬,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看着她,看起来萌萌哒。
她惊喜地跳下床,连鞋都没穿,蹲到它面前伸手想摸它,它却突然退后几步如临大敌的防着她。
怀瑾苦恼地托腮瞪眼,看来肖燕不止对它主人下手,连它也没放过。
“你叫劈风是吧?你不能一大早调戏了我就跑啊!做人呢就得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做狗也一样,同意我的说法就过来,来呀——”
劈风不动,神情就好像是在考虑她的话,少顷,抬腿跑向她。
“哈哈……就是嘛,咱拿得起放得下!”怀瑾抱着它乐不思蜀,一遍遍地抚着它的背毛。
“原来你还懂狗话。”清清浅浅的嗓音响起。
寝房帷幔被掀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走进来,滚金丝的黄衣黄袍,金冠束发,晨光随来,隐隐约约打在他脸上,深深浅浅的阴影里,他清贵优雅得仿佛走下神坛的神仙。
“我这里欢迎狗,但不欢迎连狗都不如的人。”她没好气地说。
祈天澈不置可否,坐在她的梳妆凳上,看到她赤脚,已快入秋,容易着凉。
劈风见主子的目光落在床前的绣花鞋,蹬蹬跑回去把鞋叼过来。
膝盖被蹭,怀瑾侧目一看,惊喜不已,“劈风,你果然比你主子有人……”
她的笑脸在接下鞋子、看向劈风的嘴里时彻底僵住,震骇,心痛。
难怪都不曾听过它的叫声,因为它根本是被割了大半的舌头!
是肖燕做的吗?
一定是的,不然祈天澈不会在她重回似雪院后马上把狗藏起来,不然李培盛也不会说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伤害劈风。
怀瑾心疼地伸手抱住劈风,揉它的脑袋,却不知襟口松垮,露出里面的芙蓉色肚兜。
“看来,狗比人宽容得多,不计前嫌。”某男盯着若隐若现的那片芙蓉色,有些口干舌燥。
闻言,怀瑾肯定了是肖燕做的,她惋惜地看了眼劈风,然后气腾腾地起身逼近他,“你好意思跟我说不计前嫌?!流言是你放出去的吧?你会出现救我也不是跟着我去的吧?东宫唱歌的女人跟你有关系吧?”
“……”祈天澈被她逼得不得不往后仰,黑眸无法不去看那纤细白嫩的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