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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止她心底的那个老八,现在又多了个十二,心里头,闷闷地。
他起身回到对面坐下,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脸色开始有些苍白。
怀瑾偷偷瞄他的脸色,好臭,好冷,还有些白。
她拍拍小手,却忽然无意中发现指腹上的暗红,赶紧拿出还没完全塞进嘴里的白色千层糕,果然,上面有淡淡的血指印!
右手,不就是刚才——
“你受伤了!”她惊得站起,脑袋撞上车顶也顾不上了。
“一点点擦伤。”他冷冷地说,看都不看她一眼。
怀瑾顿觉自己热心过头,缓缓坐下,然后拿茶水把指上的血印擦干净,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他只是拿她当小宠耍而已,她都没生气,他生个毛气啊!
而且,还真巧,他居然也伤在腰背,记得不久前她才在另一个男人的腰背留下几道划伤。
车厢里,静默无声,一个在吃东西,一个在闭目养神,当马车停下后,怀瑾第一个掀开车帘出去,但看到眼的地方却傻眼了。
“祈天澈,这里,像天牢?”这分明是承阳殿好吗?!
马车能一路安安静静地进入皇宫到达承阳殿?这得多大的盛宠才行啊,简直了!
祈天澈在李培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向她,轻扯唇角,“那就画地为牢好了。”
对上他深邃幽潭的双眸,怀瑾心跳漏了一拍。
脑海中,耳中都是他说的‘画地为牢……画地为牢……’在盘旋,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另一种深意。
“真的没关系?”她做最后的确认。
他点头。
“那我先去沐浴,待会有事找你。”去了一趟天牢臭死了。
怀瑾轻快地转身回似雪院,却不知身后某男一路上不悦的脸乍然亮起,两眼放光地目送她的背影,什么事得沐浴后再做?
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旖旎画面……
半个时辰后,怀瑾神清气爽地进入落梅院,奇怪的是,不见李培盛也就算了,连平日里洒扫的小太监都见不着。
她率先去了书房,没看到人,有些讶异,又走进他的寝宫。
只是,才走进去,身后的纱幔就自动地落下,她柳眉微蹙,搞什么玩意?
直到最里面,她看到了他,轻轻懒懒的靠在床上,双眸发亮地看着她,然后在看到她的穿着后,不禁皱眉,“你为何穿这样子?”
怀瑾疑惑地低头看自己的穿着,肚兜、单衣、外面的衣裙,很正常的穿着啊,他嫌弃啥?
“我问过唐诗诗,她说应该,咳咳……穿少一些。”
怀瑾不敢置信地瞠目,她跟他想的不在一个层面上吧?
问过唐诗诗?
穿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