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两条小腿不停乱蹬,一张脸气成了包子,她嘴里叫嚷着,“薛酌你个乌龟王八蛋,臭流氓,你”
薛酌脸色阴沉沉的,他用手捂住了常溪的嘴,半威胁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对你真流氓了。”
随即他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落在了女子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处,雪白精致的锁骨上还布着点点红痕。
薛酌的眸光暗了暗。
这下,常溪彻底老实了,牡丹姐姐说的果然不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可不想再把自己赔进去。
空气静谧了半晌。
薛酌才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吗。”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无奈形势比人强,常溪现在已经把身上的刺收起来了,她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薛酌这才收回手,他立马从常溪身上起来。
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常溪松了一口气。
薛酌则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常溪。
常溪接过了那杯水,但是她没有喝。
她抬眸和他四目相对,“薛公子,虽然我觉得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谈的,但是你执意如此,那你就说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薛酌朝她郑重作揖行礼,“昨晚之事,是我冒犯了常姑娘,我薛酌在此向你道歉。”
“常溪,昨晚我就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待此次事了,我就娶你”
常溪在听见薛酌说娶那个字就彻底坐不住了,手里拿着的瓷杯啪的一声碎落在地,浅蓝色的云锦留仙裙上瞬间多了一大片水渍。
她出声打断薛酌的话,“薛公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给你了,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但是你不用娶我,我不需要你的负责。”
她知道薛酌出身显贵,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会觉得她不识好歹,有飞上枝头的大好机会却不肯抓住,但那又怎样。
阿娘告诉她她女子活这世上一遭,清白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活得自在方是真理,不必活在他人的言语中。
那么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她不愿意。
薛酌瞳孔一震,这般离经叛道的言论,他闻所未闻。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女子的清白名节何其重要,她怎能视作无物。
“常溪,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常溪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打住,薛公子你别想多了,我可不是你的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不说别的,就拿出身来说,你薛酌出身显贵,而我常溪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医女,门不当户不对,你身后的家族怎么会同意你娶我这样的人。”
常溪从不自轻自贱,但世俗的道理却又将人划分的等级严明,有些东西从人一出生就是注定的。
她是喜欢看话本里的圆满爱情,但她同样明白既然注定是镜中花水中月,那何必去飞蛾扑火。
最后,常溪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薛公子,现在你总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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