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顿了片刻道:“溪溪,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因为你太好了,所以我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于薛酌而言,常溪和他以往见过的姑娘都不一样。
美貌、家世、才华这些都是高门显贵选妻最看中的身外之物,但薛酌偏就不看重这些,因为在遇见常溪之前,成婚于他来说只是一件可做可不做的任务。
妻妾不娶也罢,至于子嗣以后过继一个资质尚佳的孩子挂名即可。
或许是因为幼年时偶然在那些人口中听见的那些关于他父母之间的流言,薛酌打心底里对男女之事就多了一丝排斥。
起初,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提出要娶常溪,原本被拒绝之后他就该死心的,可他还是无法自控的对常溪动了心。
原本他坚信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纯粹的好,可是他在常溪身上看见了,就像是在黑暗中待久了的人骤然看见了一线天光,所以就想拼命抓住。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常溪没想到原来是这种‘荒谬’的理由,她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可这些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你,哪怕退一万步来说,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吗。”
像常溪这般年纪的姑娘是最容易情窦初开的时候,或多或少心里都会对爱情产生美好的向往。
常溪当然也不例外,虽然她并没有真的喜欢上什么俊俏少年郎,但是她知道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又怎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常溪本以为自己这样说了,薛酌的脑子总该清醒一些了吧。
哪曾想薛酌依旧死不悔改。
“为什么不能。”薛酌抬眸,眼神愈疯狂,“溪溪,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今晚拜堂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
“你”常溪气到险些失语。
果然,跟疯子说话不能以常理论之。
“好了,吉时差不多该到了,溪溪,你该和我回去拜堂。”薛酌伸出手想要去拉常溪的手。
常溪当然不会乖乖就范。
她迅拔下头上的簪,将尖锐的簪头抵在自己细嫩的脖颈上,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薛酌,你想看见我死吗?”
边说着,尖锐的簪头刺破姑娘如玉的肌肤,猩红的血渗出,顷刻染红了大片脖颈,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
常溪自小学习医术,她知道下手的分寸,不会让自己真死的。
薛酌看见常溪脖颈上流出的血,眼神中带着肉眼可见的惊慌,“溪溪,你把簪子放下,别伤害你自己。”
他没想到常溪居然会用自尽这一招来威胁他。
“别伤害自己?呵。”常溪冷笑一声,“自从遇见你,我所遭遇的伤害都是和你有关,所以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放过我。”
“溪溪,我们有事好商量,你千万别冲动。”薛酌试着安抚她。
但常溪不吃这一套,“我现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我清醒得不得了。”
“薛酌,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放我走,要么我现在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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