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忍辱负重,指着门口,“请、您、离、开、我、的、房、间。”
用的还是您。
梧其平淡地嘲讽,用她的语气,“您还能再装点吗?”
妹喜不理他。
她直接下床,从面前的衣柜里拿衣服。
“你月经来了,还穿吊带。”身后,传来平静又冷漠的男声。
妹喜刚拿了姨妈巾。
她转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怎么了?我又没裸奔。”
说完这句嘲讽的话,她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发现梧其居然还在她房间。
他明天不上班啊?
妹喜双手交叉,挑衅又嘲讽地放在胸前,“你怎么还不走?晚上想睡我啊?”
睡这个字,被她说的,就跟他睡了她,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一件事情一样。
妹喜看着梧其的神色沉了下来,瞥了瞥嘴,不说话了。
“跟方上舟打个电话,说你不过去了。”
梧其拿着手机,朝妹喜走进,每一步,都感觉带着无形的威压,不给妹喜拒绝的余地。妹喜烦躁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机,明明她都答应方上舟了,而且方庭还在警局等她呢!
“不打。”妹喜收回视线,倔强地偏过头,“要打你自己打。”
“行。”
梧其拿起手机,拨通了方上舟的电话。
妹喜也没想到他真会打,犹豫过后,“你找个好点的理由啊。”
“说我在睡你?”
妹喜咬牙切齿,梧其绝对是在嘲讽她刚才说的话。
变态
电话接通,梧其没给任何理由,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她不过去了。”
那清清淡淡的语调,就跟方上舟会立刻理解一样。
妹喜看得一愣,无声走过去,略带着质问的意味,“你就这样?不解释一下?”
梧其看着她。
而那边,方上舟听见这话之后,在方庭和白鸣珂的目光中起身,离开了调解室。
他关上门,调解室不远处坐着两个喝醉酒的男人,手被铐在长凳上,醉醺醺地大放厥词。
他的眉头不由得紧皱,揉了揉太阳穴。
这一下午,他就在处理方庭和白鸣珂打架的视频。
两人打架的路段,正是人流拥挤的路段。
都是豪车,又都是帅哥,看戏的人也多,视频就被拍了下来,在网上大肆流传。
方上舟不得不安排公关部的人删除视频,接着就跑来将方庭带走。
本来道歉就能解决,但是方庭不愿意道歉,也不愿意走。
当着白鸣珂的面直接带人走,又相当于将把柄送到非敌非友的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