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盐、酱、陈、崔,一个醋一个茶,齐活。】
褚葳看不下去,这俩的视线穿过他的头顶,对他是一种侮辱,“请问,我人应该还在这里吧?”
陈书墨抢先一步卖乖:“当然在,有事你说?。”
说?着,他意有所指瞥了崔时哲一眼。
崔时哲的衣服在这时候可起了大用,完全视觉中心,闭上眼都能看到红玫瑰的轮廓。
“你不在这里,你在我心里啊宝贝儿。”崔时哲无比认真,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眼神清澈看着自己?的主人。
围着主人撒娇,在主人放松警惕时,用脖子上的绳绊倒他,脆弱又无助倒在地上,大狗一看就会兴奋地扑上去,控制不住津液还会滴在主人衣服上。
粗粝的舌舔遍整……张脸,主人揪着毛喊让坏狗滚都没用,在抢配偶时,野兽可没有理?智。
真是好?可怜喏。
“宝贝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嫌陈书墨打扰到我们了吗?”崔时哲冷眼睨了陈书墨一眼,在褚葳身边收敛的攻击力此时全数泄露。
很少有人能骚包到让褚葳沉默,崔时哲做到了。
他如果有尾巴,得?在地上一扫一扫,掀起的灰全盖陈书墨身上,尾巴还得?从褚葳的裤脚塞进?去,一直缠到大腿,慢慢收紧,确认逃不掉后,无辜说?句,“这人好?凶,一看就会家暴,可不像我。”
褚葳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自己?小腿痒,想让陈书墨把这个骚包怪带走的决心在此刻达到巅峰。
他再次戳了戳这位盛妆丽人的腰,“你能安静一点吗?吵得?我眼晕。”
“你是在说?你眼里只有我对不对。”扭曲褚葳的话,只听他想听的部分,这是崔时哲的特长。
“没救了,带走吧。”
崔时哲也不气?,被褚葳卖了还和他一唱一和,“你放心,我肯定马上回来陪你。”
“我看未必。”陈书墨后退一步拉开门?,门?外黑压压的人头,手上拿着闪寒光的利器,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愿望已经超越仅存的人性。
就算崔时哲不是死人,他们也会让崔时哲是。
他死后下一个就是褚葳,谁让他命不好?,抽中的身份和崔时哲、崔时郢绑在一起。
陈书墨看着崔时哲,恨意已经快化为实质:“选一个,想怎么死。”
褚葳立马变脸,他攥住崔时哲的手腕,“我看谁敢动他。”
“葳葳。”
“葳葳。”
两声葳葳一起传过来,一个欣喜,一个嫉妒。
“你确定要为了他阻止我?”陈书墨语调温柔,带着一股压抑的疯劲,
“如果今天被带走的人是你,我同样也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