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满脸真诚地想听八卦。
“是……”
“你是在s市读书吗?我外婆是s市人……”
她叨叨絮絮,但也不惹人烦躁,也许是长得好看声音又亲切,我居然能理解她的这种倾诉欲。
好在她讲了十几分钟,也察觉到我不太想讲话,就识趣地闭嘴了。坐在按摩椅上享受按摩。
我终于得空,心思却不太宁静,听着广播里的英文播报,忍不住给叶泊则发了一条微信:谢谢你帮我升舱。
想了想,又发了一句:再见。
作者有话说:
请大家去我的微博:季厘厘厘之
看我的开车技术
分开以后
s市的路两边种了很多梧桐,听说是90年代一个军阀的妻子喜欢梧桐,所以他占领了s市后就命令所有主街道都种满法国梧桐。
梧桐这种树,美丽并不在所有植物都欣欣向荣的季节,而是万物凋敝之时,它的叶子泛黄枯卷,却散发出一种寂静的生命力。
我坐在沿街的一家咖啡店里看书,咖啡的香气浓郁得如同奶油,梧桐的叶子一片又一片掉到地上,不一会就堆上了薄薄的一层。
南方的秋天来得很突然,又走的很迅速,街上的行人穿的衣服跨越了三个季节,走在一起像是几个世界不小心重叠,但是彼此却都不会影响彼此的路线。
虞听听约我晚上去参加她的朋友聚会,理由是想帮我摆脱叶泊则的阴影。
……
我说人家没有给我留阴影。
虞听听不信,在她心里我就是被叶泊则玩弄了又抛弃的纯情少男,从此萎靡不振。
所以几次三番要我和她一起去重拾年轻人的热血。
她打扮得明艳美丽从门口进来,一进来就如同一道光打亮了灯光不甚明亮的咖啡厅,连做咖啡的小哥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秒。
十几度的温度,她还穿了短裙,露着一双白生生的腿。
她还没坐下,就吐槽我的磨毛衬衫的花纹跟她爷爷的一摸一样。
我习惯了她的时不时毒舌,老头衬衫又怎么样,反正又不去选美。
她喝了一口冰美式,很故意地问:“有个八卦,想不想听?”
“如果我不想听,你会忍住不告诉我吗?”
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你还为别人守身如玉的时候,有的人已经又换了个菜。”
……
这个他,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其实挺正常的,不论在哪里,我总是相信叶泊则可以如鱼得水。
就像我们分开没几天,我就刷到了river的朋友圈照片,他录了一段弹钢琴的视频,出镜的只有手,虽然弹的有些生疏,但是那双手白皙修长,手指上带着戒指,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黑色手表。
我不会认错那是叶泊则的手。
而是视频的最后,我听见了叶泊则漫不经心地说:“满意了宝贝?”
原来分手后亲耳听到他叫别人宝贝,也还是会感到伤心。
我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弹钢琴。但我又不怎么意外,因为我对叶泊则的了解,仅仅是他想让我了解的。我就像是一个被放进了迷宫里的小老鼠,所有的路线,都是迷宫的主人设置好的,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由我说。可我却在这迷宫里,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快乐和幸福。
在10月一个晚上,我和室友们在体育馆打羽毛球,陆麋带来了他的体育生男友,周思齐总是给我放水,但是张远却总是打一些角度刁钻的球,害得我捡球累得像狗,我打累了坐一边休息,就看到了river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