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贤渝要是知道林婶子这么编排他,说不定还会笑着拍手,赞叹林婶子总算做件人事了。
吴婶子听到流言后直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清楚楚的,大家才明白那所谓的“一点钱”到底是多少,这可真是天价彩礼啊!
旁边的人一听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说:“林婶子家侄女竟然要1000多块钱的彩礼!这啥概念啊?城里娶媳妇也用不到这么多。”
“就她那侄女,又不是天仙下凡,谁家孩子那么矜贵啊?真当自己是金子做的呀?人家贤渝这孩子,要模样有模样,工作又好,找个城里的姑娘都没问题,凭啥要花这冤枉钱娶她啊?”
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对林婶子的做法很是鄙夷。
就在这时,村里突然热闹起来了,原来是叶来娣赖在林婶子家不走,哭哭啼啼地要林婶子给个说法,话里话外都是在怪林婶子毁了她。
小混混也在一旁赖着不肯走。
林婶子,本来还想耍横,没想到女孩的哭声把同村的人都引来了。
其中竟然还有个陌生的老妇人一看到叶来娣就开骂:“你个烂心肝的,你骗了我儿子的钱就跑路,现在还有脸在这儿哭?”
叶来娣一听,跳起来就骂:“你胡说啥呢?你儿子那是自愿给的,关我啥事!”
老妇人也不示弱:“你说了要和我儿子订婚的,我儿子才偷拿了家里的五十块钱给你,不是骗是啥?”
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对骂起来,周围的村民越来越多都围过来看热闹。
“原来你就是个破烂玩意儿,还敢要那么多彩礼!”小混混也气得满脸通红。
“你说谁呢?我还根本就看不上你呢?”叶来娣不甘示弱。
最后这场混乱不了了之,叶来娣的父母怕影响小儿子的名声,只得草草将叶来娣嫁人。
叶来娣的舔狗不少,有人出价到了一百块。
相比与一般人,这彩礼已经很不错了,但叶来娣的父母却不满足,直接将叶来娣两百块卖给了一个大他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过去就无痛当三个孩子的妈。
没过几年受不了老男人的叶来娣直接搞上了小妈文学,辗转于大儿子和二儿子之间,将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两人竟然为了叶来娣携手打晕了老男人。
没想到叶来娣竟然一个人跑了,杳无音讯。这下叶来娣的父母自食其果,深受其扰。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贤渝感叹这女人不仅养鱼塘的功夫高超,还是个狼灭,这种狼人说实话一般不会过得太差。
时间回到七月盛夏,万物热烈。太阳就像个大火球,烤得大地都快冒烟了。
贤渝和李生难得休息一天,就决定去市里逛逛,带小生去见见世面。
市里的大街上也是热热闹闹的,人来人往,大家都在找地方避暑。
走着走着,突然,李生的眼睛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一个方向。
贤渝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原来是有个国营冰棍厂的职工推着特制的冰棍车在街边卖冰棍呢。
那冰棍在木箱子里冒着丝丝凉气,就像救命稻草一样吸引着过往的行人。
李生那家伙,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扯着嗓子喊道:“我要一个老光棍!”
这一嗓子,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里炸开了花,周围的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像被点了笑穴一样,笑得前仰后合。
贤渝一听,眼神微微一眯,心里“咯噔”一下,琢磨开了:“这家伙,啥意思啊?老光棍?这是在暗示我太老了?”
贤渝静静地站在那,目不转睛的看着李生的背影,可又不好直接问李生,只能在那儿自己瞎琢磨,没想到贤渝也有自卑的时候,脆弱的男人会往往比平时更加吸引人。
美滋滋吃上冰棍的李生,吐了吐舌头,转身就对着贤渝说道,“好冰,好凉快,还有点甜丝丝的,渝哥你也吃。”
说着就把冰棍递向了贤渝,那动作快得像闪电,心里暗道,不会是因为我刚刚的口误胡思乱想吧,不过嘿嘿,这样的渝哥莫名让人想要舔一口。
贤渝呢,心里正憋着一股气,看到冰棍就像看到了发泄对象,报复性地一口咬下去。
好家伙,这一口咬得那叫一个狠,差点没把半根冰棍都咬下来,结果冰得他舌头都快没知觉了,真是自讨苦吃。
李生见贤渝这副模样,也不恼,眼睛里满是担心,“小心点,这东西冰着呢,你可别把舌头给冻掉啦,到时候你就真成老光棍啦!”
贤渝听到这充满关心的话,心里那股闷气就像气球漏气一样,一下子就没了,脸上立马阴转晴起来。
收稻子的日子就像一场盛大的狂欢节,整个前进生产队都沸腾啦!
这次可真是撞大运了,那神奇的肥料就像给稻子施了法一样,生产队迎来了大丰收。
正是闯的时候
金黄的稻穗沉甸甸的,压得稻杆都直不起腰来,就像一个个小胖子在田里排排站。
产量比以前高了可不是一星半点,那仓库都快被稻谷给撑爆啦!
这可把大家乐坏了,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这次丰收得好好感谢那些老知识分子。
以前啊,大家对他们可没什么好脸色,在路上碰见了,就跟见了仇人似的,要么是冷着个脸,就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要么不爽干脆就骂上几句。
可现在呢?完全变啦!大家再遇到老知识分子,脸上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而且,那些老教授们可真是厉害,把村里的小娃娃们教得那叫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