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喝,不喝我倒了。”姜厌枝装着拿起被子就准备迈步走向厨房。
“我喝……”宋词睁开眼,眼神一片清明,丝毫醉意都没有,语气心虚的说。
姜厌枝放下杯子,转身就走了。
丝毫不停留。
突然,哐当一声。
姜厌枝吓的转头一看,眼眸瞬间睁大。
血……
同床共枕(正式同居)
“你干什么?放手!!”姜厌枝吓的大喊,眼尾染上红。
他听见声响转头看到的就是宋词拿着碎掉的杯子,看着像在割腕,他吓得仿佛心跳都停止了一般。
宋词闻言拿着碎片愣怔的抬头,看到老婆眼眶湿了,赶忙把手上的碎片扔了,快步走过去安慰:“我没事,我没事,枝枝。”
说着摊开双手。
姜厌枝眼神落在手腕上——没有伤口。
松了一口气。
他指着地上的血迹,语气有些哽咽:“那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我想喝来着,杯子不小心被我摔了,我想捡起来,手被割了。”宋词看到老婆冷静下来,也松了一口气,语气无所谓的说。
反正也不疼。
姜厌枝闻言拉住他的手,仔细观察,发现血已经止住了才生气的放开他的手,语气中带着幽怨:“扫把是摆设吗?需要你用手捡碎片吗?”
宋词撒娇:“下次不会啦!”
姜厌枝不语。
宋词再次撒娇:“枝枝,我头晕,醒酒汤被我撒了,诶呀,我要晕了——”
好假。
姜厌枝接受了这波撒娇,抚开他牵着衣摆的手,语气冰冷的说:“锅里还有,自已去喝。”
说完就离开了。
宋词没跟上去,盯着地上碎掉的杯子眼神凌厉,丝毫没有刚刚的软。
枝枝反应过于大了。
血?
碎掉的玻璃杯?
枝枝刚刚的第一眼神放在他的……
手腕上?
手腕?
割腕?
割腕!!!?
宋词越想越惊,想起之前医生说枝枝割过腕,不过他没在老婆手上看到什么痕迹。
腿上!!?
上次那个医生说枝枝会在腿上自残。
他还没见到过。
老婆应该没有这种行为了吧?
他养老婆应该没那么糟糕吧?
是吧?
他收拾好碎片,推门进去,小心翼翼的问:“枝枝,还在生气嘛?”
姜厌枝没动作,只盯着手上的手机。
看都没看他一眼。
宋词也猜到了老婆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旁边,抚摸着姜厌枝柔软的头发,语气温润的解释:“我不会伤害自已的,如果我死了,我的枝枝怎么办呢,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