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就各回各家了。
郗南泽到家的时候有些晚了,听到汽车声,阮白忱看了看客厅挂着的时钟,十点半了。
放下手中的平板,阮白忱站起身等郗南泽进来。
郗南泽一看到阮白忱就笑着张开双臂,阮白忱会意一笑,猛地扑进郗南泽的怀里。
他好像也被郗南泽传染了,明明才一天没见,就想他想得不得了。
“怎么还没睡?”郗南泽揉了揉怀里的脑袋。
“想等你回来。”阮白忱声音有些闷闷的。
郗南泽听了觉得哈特暖暖,轻轻捏起阮白忱的下巴吻了上去。
或许是刚从酒桌上下来,郗南泽嘴里还残留淡淡的酒味,像被蛊惑了一般,阮白忱主动把郗南泽搂得更紧。
被郗南泽压到床上的时候,阮白忱猛然想起今天卞南浦说的话,推了推郗南泽的肩膀。
郗南泽不为所动,继续动作,阮白忱狠下心咬了郗南泽一口,郗南泽才勉强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看着阮白忱,要他给个解释。
“医生说不能太频繁?”阮白忱偏开头,虽然他此时也很想要。
“哪个医生?”郗南泽声音低哑,眼神恨不得要把阮白忱拆之入腹。
阮白忱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才继续说:“我要和你坦白个事情。”
看到阮白忱神情变得认真,郗南泽就算再想也忍住了,从阮白忱身上离开了。
沉默了一会儿,阮白忱才缓缓开口。
“我今天去看心理咨询师了。”
郗南泽微微感到讶异,他没想到阮白忱居然会主动开口。
“我最近老是觉得有道视线盯着我,但又找不到来源,我就想是不是出了什么心理问题,所以就找了个心理咨询师看看。”阮白忱偷看了郗南泽一眼,好像没生气,暗暗松了口气。
“没事吧?”郗南泽把阮白忱轻轻搂进怀里。
“没事,说我是因为太累了才会出现幻觉的。”说到这,阮白忱幽怨地看了一眼郗南泽。
“都怪你,每次和你说受不了了,你还不停!”说着,还恨恨地打了两下郗南泽。
郗南泽失笑,这是什么歪理。
“这也是那个医生和你说的?”郗南泽问。
“虽然没有明说,但人家就是这个意思。”
郗南泽在心里冷笑一声,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以后一个月最多四次。”阮白忱严肃地对郗南泽说。
郗南泽暗暗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一个星期只能来一次,你同不同意?”阮白忱撑起身子看着郗南泽。
郗南泽只是看着阮白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