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考研日期临近,祝时宴投入到了紧张的复习中。
搞对象的不好在这时候就显现出来了,席暃最近很清闲,连公司都很少去,整天围着祝时宴打转。
但祝时宴忙到根本没?时间搭理他,就算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祝时宴也只当没?看见。
席暃不满自己被忽略,非要坐在他旁边骚扰他,不是偷亲他一口,就是抱住他的腰不撒手,像个粘人?的大型挂件。
祝时宴拿他没?办法,不得已?跟他约法三章:一,考试结束前分房睡。二?,没?有他的允许,不准进书房骚扰他。三,每天最多只能亲三次。
他每说一条,席暃的头?就往下耷拉一点,等他说完,他的头?已?经?快低到脖子里去了,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要跟你?分开睡。”
“不可以。”
“那,那一天亲三次太少了。”
“不少。”
“不准进书房,我想见你?怎么办?”
“你?每天都在见我。”
“”
席暃气?鼓鼓地瞪着他:“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你?就会像我一样恨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
祝时宴:“”
他敲了下他的额头?:“你?存心不想让我考上是不是?听话,我考完试就好好陪你?。”
席暃得寸进尺:“那你?现在亲我一下。”
“就亲一下?”
“就亲一下。”
祝时宴仰头?亲上他的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席暃掩耳盗铃般捂住他的耳朵,嘴巴跟他的嘴巴黏在一起,舌尖急不可耐地在他口中扫荡。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祝时宴推了推他,含含糊糊地说:“去开门。”
席暃不想去,搂住他的腰当作没?听见。
门外的人?像是笃定了有人?在家,敲门声越来越大,祝时宴都怀疑对方在拿脚踹。
他将席暃推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走过去开门,“来了。”
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一对陌生但十分眼熟的夫妇。
女人?在看到他后眉头?紧皱:“你?怎么在这里?席暃呢?我要见他!”
听到这个嚣张的语气?祝时宴的表情瞬间冷了几分:“席暃不在,这里也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慕辞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目露鄙夷:“不过是我儿子养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谁给你?的胆子跟我们这样说话?滚开!”
“你?儿子?”祝时宴嗤笑一声:“真?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说什?么?!”
慕辞脾气?暴,不管不顾地就要一巴掌扇下来,祝时宴及时拦住他的手,扭头?喊:“席暃!有人上门欺负我,你?管不管?”
席暃原本以为来的人?是助理或者慕景栎,听到他的话连忙跑出来,看到是这两人?后表情一变,立即将祝时宴挡在身后,目光冷厉:“谁允许你?们过来的?”
女人?一改之前在电话里的嚣张和声嘶力竭,嘴角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小宝,你?弟弟快不行了,你去看看他吧?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弟弟啊。”
“别这么喊我。”席暃一脸嫌恶的移开视线:“我没?有想要我命的弟弟,更没?有你?们这么恶心的父母。”
“你?个小畜生!”慕辞怒骂:“你?能有今天的一切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让你换个肾给你弟弟又不是要你?命,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祝时宴越听越生气?,他捂住席暃的耳朵,悄声道:“你?别听他放屁。”
他从他身后站出来,冷声道:“他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凭他自己,你?们可曾给过他一丝一毫的帮助?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慕辞怒斥道:“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祝时宴挑了下眉,拽住席暃的衣领在他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扭头?道:“我是他男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不心疼他我心疼。张口闭口小畜生,他要是小畜生,你?们俩就是老畜生,从出生到现在你?们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找到他后第一件事就是为了挖他的肾,真?以为我们稀罕你?们慕家?一群虚伪至极的小人?!”
慕辞气?的手直哆嗦,“席暃!你?就任由这小子羞辱我跟你?妈?!”
“嗯。”席暃揽住祝时宴的腰,是一副全?然保护的姿态:“你?们两加起来,都抵不过他一根寒毛。”
祝时宴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表情得意?:“听到没??你?们在他眼里屁都不是!有本事你?们就把权势夺回去,没?那个本事你?们就滚远点,再也别来找他。”
慕辞气?不过,正要破口大骂,慕景栎带着人?匆匆赶来,哭丧着脸道:“哥,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泄露了地址,才让他们俩找上门来,我马上就把他们带走。”
席暃瞥了他一眼,语气?凉凉地说:“米国分公司最近缺个负责人?,我看你?”
慕景栎差点给他跪下:“哥,哥!你?是我亲哥,千万别把我送过去,会出人?命的!”
他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祝时宴,祝时宴拽了下席暃的袖子:“好啦,他也不是故意?的,别为难他了。”
慕景栎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我保证他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那边慕辞还?在破口大骂,席暃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若是再敢来闹事,我不介意?加速你?宝贝儿子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