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米四五的紫裙垂耳兔型少女和身旁一个一米九几身着黑衣身体挺拔的男人同步叉腰望着悬浮在空中四五米高的木剑。
正是许多忆和尚父尚天逸。
“阿爹,我真能学会御剑吗?”许多忆仰头看向看着不过二十七八俊美无俦的男人,间坠着粉色珍珠的飘带随着摇晃。
“阿爹教你,一定能会。”尚天逸声音沉稳语气深藏不露。
许多忆微微眯眸:看来尚天逸是个性子沉稳,心思难以琢磨的人啊。
尚天逸指尖微动,木剑下沉到离地只有一二十厘米的高度,他右脚轻踢,左手拎起扬起来的衣角别到腰带,然后抬起左脚走上木剑,动作优雅又不失风度。
许多忆:帅的嘞。
凤眸轻移,伸出右手,“阿爹先带你试试。”
许多忆学着尚天逸也别起裙角,然后把手放在尚天逸能盖住她头一样大的手心,“好。”
脚碰上木剑的时候,许多忆脚下用力压了压,那木剑像是一个平台一样没晃动。
尚天逸扶着她腰,看站稳在木剑上,然后自己踩上木剑,“扶好阿爹,我们要起飞了。”
许多忆死死地揪住尚天逸的腰带。
尚天逸感受着后腰自己女儿小手揪着腰带,意念一动,剑身划破长空,时而直冲云霄,仿佛要刺破那无边的天际;时而又骤然俯冲,如同从悬崖边一跃而下,让人心惊胆战却又兴奋不已。
“怎么样,晴晴。”
许多忆紧紧抓着父亲的手,感受着这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她的心跳随着剑的起伏而加,仿佛要与这天地间的风云共舞,她迎着风声大声回他,“阿爹!!好好玩儿啊!”
尚天逸嘴角微勾,“那你抓好,阿爹要加了。”
当剑再次直冲云霄时,许多忆仿佛与剑一同飞向了无尽的蓝天,她的心中充满了自由与畅快,而当剑骤然俯冲时,她又仿佛与剑一同坠入深渊,体验着那种失重与惊恐的感觉。
“阿爹帅吧?”尚天逸微微回头问。
“嗯嗯嗯!”许多忆疯狂点头。
“那阿爹再给你看个帅的。”尚天逸语气带着期待。
突然间飞剑便如同被激活的过山车,开始在空中疯狂地旋转起来。
许多忆紧紧抓着尚天逸的腰带,感受着这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尖叫声与飞剑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天际。
尚天逸却显得游刃有余,他面带微笑,目光坚定,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操纵着飞剑冲上云霄,然后开始侧倾,随着侧倾的角度越来越大,他和飞剑做完了一个完美的螺旋圆形曲线。
许多忆紧紧抓着尚天逸的腰带,尚天逸像是双脚固定在了剑上,但许多忆没有啊!!
她逐渐离开了剑上,由于度过快,风力过猛,她的手指逐渐失去了力量,在倒立最高点的时候她的手猛然一滑,她惊恐地尖叫了一声,身体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飞剑上掉落下去。
尚天逸畅快地笑了起来,木剑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做出一个个旋转,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绚丽的轨迹。
许多忆在空中无助地挣扎着,她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剧烈,抬头遥遥地看着尚天逸操纵飞剑画了一个一个圈。
……
密码的狗阿爹真的是服了。
鼠鼠我啊要死了。
幸运的是,许多忆身上的衣服并非凡品,而是一件法器,这件法器在关键时刻挥了巨大的作用,它散出柔和的光芒,减缓了许多忆的下坠度,并在她碰上树干的时候吸收了撞击伤害。
“啊——啊——啊——啊——”
许多忆就从一个树干掉下另一个树干,然后再掉到低矮的灌木里。
“咳咳咳”,许多忆小脸上有些许带着绿色汁液划痕,她的胸刚才被撞了一下虽然不疼,但还是有点岔气。
许多忆挣扎着站起身来,许是因为被小孩心性影响,她心里感觉委屈得不得了,尤其在被灌木枝碍了一下直接扑在地上啃了一嘴泥的时候。
“呜呜呜呜呜呜”,许多忆哭得不歇气。
【宿主,别哭了,附近有妖兽】
许多忆立马收声,呸呸呸地吐出嘴里的泥,抬起头爬起来,小脸全是机敏:哪儿呢。
这下她这辈子吃过的苦新增加泥巴的苦了。
根本没有眼泪的痕迹啊喂。
被幼崽欺骗的oo决定下载带娃插件:……
太阳慢慢地从天际线消失了,许多忆一边按着系统给她标的箭头走,一边脚上攻击着花花草草,嘴里嘀咕着,“尚天逸,我一定要给阿娘打小报告,你等着吧。”
因为跟尚天逸出的门,她也没带储物袋,许多忆摸摸叽里咕噜叫的肚子:系统,什么时候能到有人的地方啊。
系统看着数值闪烁的幼崽饥饿值和心情值,莫名的焦虑感染了它,【还有六百米了,你看着点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