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尴尬,画面就像定格住,然后头上“嘎嘎嘎”的飞过三只乌鸦。
静默两秒过后,那人呆滞的神情上逐渐出现了愤怒的神态,眉头快拧成倒八字,一声芬芳:“操”。
“你踏马谁啊,滚出去。”
“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还看!看你麻痹,再看我报警了。”
上官梵取笑道:“什么小媳妇发言,大家都是男的,看到了就看到了,这么忸怩作甚。”
高阳被他的无赖发言惊到了,“那是因为被看的不是你,不然你让我看一个试试!”
“呵”,上官梵眼神微眯,嘴角邪魅地翘起,出言讥讽:“你这么丁点大,还不值得我看的。是你自已不锁门,怪只能怪你自已大意。”
“你!”高阳无话可说,的确是他忘了锁门,他也没想到这茬啊。
脸颊快要气成河豚样了,想着赶紧过去把门关上。
不料注意力都在上官梵这个人上,没看地,一脚踩到了刚才滑地上的肥皂上。
整个人往后仰去,一只脚翘得老高,高阳闭上眼,心里暗道:要完。摔得屁股开花不说,搞不好撞脑残了。
他双手使劲在空中挥舞,扑腾着想要拉住什么,突然,一只手横他面前,高阳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赶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想象中的会摔得很凶残的事并没有发生,等他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已整个人被一个人揽着腰抱在怀里。
浑身泡沫的身体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被蒸熟了一般,高阳开始推搡,还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你干嘛,放开我。”
上官梵嫌弃地抱着这黏黏糊糊满身肥皂泡的人,要不是怕他的酒吧出人命,他也不至于直接上手这么着急。
要是警察过来,问他命案的原因,他说是某人自已摔倒把自已摔死了可还行?他酒吧还要不要营业了啦。
看着被自已救了,还嘴硬要他放开的人,他用关爱智障的眼神问:
“你确定?”
几乎是在高阳点头的一瞬间,上官梵就撤开所有力,两手往外一伸展,任由人直直地摔了个屁墩,“哎哟哎哟”地在地上叫唤。
跟个拔&无情的渣男一般,毫不犹豫退出淋浴间,“砰”的关上门。
阻隔了高阳还在嘴里输出的芬芳。
上官梵转而去了洗手间清理,顺带回了自已的办公室换了身衣服,想起刚才的小插曲,他捻了捻手,回忆了下刚才的触感。
嘴角上扬,点评了句,“一个男人,还挺软的。”
与狗计较,不是拉低他种类吗?
二楼包厢里,喝多了的史密斯准备去放放水。
放水完毕后,他在走廊里听到了琴音,蹙起粗眉。
舞台中央。
苏牧身姿优雅,神情专注,他起起伏伏的手臂,仿若钢琴上长出的翅膀,每一个音符都尽在他掌控,律动完美地踩在每一个节奏点上、乐声激昂与振奋人心。
酒吧内的人们在酒精和琴声的双重刺激下,情绪亢奋,随着音乐摇摆身体,陶醉其中。
不管有没有音乐细胞的,都会为这一曲沉沦,好的东西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d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