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天星人的火力不足恐惧症可是刻在dna里的,我们的军事假想敌是一挑全球,就算有核弹也能给你拦截了,所以,自己肯定没死!
那问题又绕回来了,到底为啥会重生?想想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所有人都在为了维护祖国安全而努力,长久以来的国泰民安是多少人用命堆出来的,想想,想想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战争?距离六角国和骆巴国开启局部战争还有两年,但这场战争天星并未参与。不过蝴蝶翅膀把它扇跑偏了也说不定,得想办法编个理由提醒一下。
脑中一顿盘算,贺非真想着想着,抵不住困意,睡死过去。
梦中,贺非真来到了一处闹市区,周围形形色色来往的人都是模糊不清的,符合做梦的特点。没错,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梦境仍不受自己控制。
一个年轻的面容模糊的小伙子出现的前方,虽然看不清脸,但她就是知道对方有一双很大的黑眼圈,大到让人无法忽视的那种。
那人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手上拿了一把三角形的菜刀,毫无预兆的砍向周围的人群。
梦中的贺非真惊了一下,场景转换,那个小伙子拿刀砍向一位穿桔色外套的环卫大婶,幸亏大婶手里拿着一个巨大无比的扫帚,她下意识抬起扫帚把去挡刀,此时旁边冲出来一个穿蓝衣服的外卖小哥过来想帮忙。
贺非真又被吓了一跳,然后场景又变了。在别人都穿薄外套的时节,有一个穿着白色短袖t恤虎背熊腰的壮汉出现了,跟那持刀歹徒缠斗在一起,那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
对方好像是来买菜的?贺非真看见地上扔着两袋鸡蛋还是芹菜之类的东西。
那歹徒朝壮汉肚子上砍,壮汉躬身闪避,一个黄色三角形的东西从他衣领里露了出来。贺非真立马就认了出来,那应该是遁地符!和她脖子上戴的一毛一样!
“呼——呼——”
贺非真瞬间惊醒,她睁开眼,大口喘气,胸口还在怦怦直跳。
窗外西斜的阳光透过那质量堪忧的窗帘照了进来,贺非真左手盖住眼睛,右手去摸手机,打算联系张钊。
【作者有话说】
卡文卡到螺旋上天啊,一卡文就想摆烂[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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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飞煌人还没醒,马甲就已经掉了
张钊来到贺非真宿舍的时候,她正在煮螺蛳粉。一进门闻到那股对别人来说臭,对他俩来说香的要命的味道,差点没给他馋哭。
“还有没有了?给我来包给我来包,我中午就没吃。”
“有有有!有的是,量大管饱!我还有溏心蛋,蒜蓉肠,我还水煮了一些油菜,我都给你放上。”
贺非真把刚出锅的本打算自己吃的那碗端给他,“你先吃吧,我早晨中午都吃饭了现在不怎么饿,我再去煮。”
张钊已经冲进卫生间去洗手,“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真的好饿。”
听着客厅里张钊呼噜呼噜吸粉儿的声音,可给贺非真心疼坏了,她在厨房翻箱倒柜,找出来一袋酱牛肉一罐午餐肉,打开,切片,端出来给他。
“你们中午不管饭啊?”
张钊饿狠了,吃饭都不带嚼的,贺非真就看那粉儿无比丝滑一下子就让他吸进去了。
“哪有空吃,早都忘了吃饭这事儿了,忙完了才想起来。”
“唉,辛苦了,这也就是你们年轻,就我原先那个肠胃,这么个饿法它老人家早就要闹了,疼给你看。秦哥怎么样了?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也想去看看他,唉。”
张钊一口吞下一个溏心蛋,嚼了几口咽下,整个人都蔫了,肩膀耷拉下来。
“唉,脸色不太好看,已经开始恶心呕吐头晕了。医生说这属于正常现象,嗜血虫的毒没得解,只能靠打个什么针中和毒液在体内分泌的一个什么东西,反正那意思好像是只能靠自己的抵抗力。”
“唉。”贺非真也垮下肩膀,吃螺蛳粉的快乐都没有了。
“我们去的时候,隔壁床上是陈宏文,就修真部那个主任。不过他比秦哥好一点,据他估算,嗜血虫停留时间在3分钟左右,他的脸色确实也比秦哥要好点,但俩人都出现症状了。
修真部能打的就云舟和陈宏文,现在倒下一个,就剩云舟这个独苗了。”
贺非真头皮发麻,她都不敢细想,她泪点比张钊还低,想想可能的后果她就心里发慌。
“阿弥陀佛,秦哥一定没事的,陈宏文也一定没事的,大家都会好好的!嗜血虫想想就可怕,这次受伤的人多不多啊?”
张钊回想起嗜血虫掉到电网上的声音,有些后怕,“唔嗯,不少,临时医疗仓里人不少。”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想起来我就难受。这次是不是得夸夸勇子,你不是说幸亏他眼疾手快?”
“嗯,他可算能派上点用场了,对得起他平时吃那么多粮食。”
张钊嘴上夸着张左立勇,心里惦记的,是他韶光大佬。
一回来张钊就去敲韶光的房门,奈何怎么敲也没反应。电话打过去,能听到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直到自动挂断也无人应答。
张钊感觉苗头不对,大佬不是这样一声不吭就闹失踪的人。他纠结了半天要不要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看看,在门口站了足足三分钟后,最终选择作罢——他不敢,私自开门,怕大佬打他,于是先到贺非真这里来。
“对了,你那个梦可真玄乎啊,你说看见一个超级壮汉戴着跟你遁地符一样的符咒,那个人你使劲想想,能不能看清大概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