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派发下来的这些等级的任务,对于月生来说并不算困难和危险。
因此完成了任务之后,月生转头就进了甜品店。
店员很热情:“这些都是非常受欢迎的新品哦,小朋友。”
“……”月生道,“太甜了。吃太多会蛀牙吧。”
尽职尽责的店员立刻开始推荐其他品种:“不是每天吃的话,只要好好刷牙,就不会蛀牙的。如果你担心这个的话,这边柜子里,这几款都是甜味更淡一些的……”
月生提着几个袋子从店里面出来,听见一声活泼的呼喊。
她抬起头,目光穿过人来人往的马路,看见对面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和小学生的组合。
直哉紧张的又抓紧了润二郎的袖子。
月生看了看红绿灯,提着袋子穿过斑马线,冲润二郎点点头,“麻烦你了。”
润二郎笑:“不麻烦,我还挺喜欢来东京玩的。离家远一点,感觉浑身都舒坦了。”
他不紧不慢的把袖子第二次从紧张的直哉手里抽出来:“那我先走了?”
“有件事情还需要拜托你。”月生没什么表情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银行卡。
润二郎接过来:“嗯?奖金吗?”
月生指了指刚才过马路时没有跟上来的甚尔消失的方向。
“那个方向,我没记错的话是最近最大的赛马场。”
润二郎:“噢……”
甚尔表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战绩相当闻名。
月生:“你去一趟,去和他押反注。”
润二郎:“赢了算谁的?”
月生:“扣除本金后五五分成。等他输完你去举报一下赛马场允许未成年赌博。”
好一个过河拆桥。
润二郎爽快的:“好嘞!”然后兴致勃勃的揣着银行卡跟上去了。
自家人的钱,赚着放心。
润二郎离开,月生低下头,在闪着霓虹灯的街头弹了直哉一个脑瓜崩。
直哉下意识的捂住头,抬眼看她。
今天不在家里,长兄就没有穿和服,而是一件白色的卫衣和一件黑色长裤,长发被一根皮筋扎在脑后。
仅仅只是微微换一下打扮而已,和家里的样子却截然不同了。
长兄总是喜欢留着长头发的,他的个头在同龄人当中也很高。明明两个人相差也就一岁左右,但长兄就是比他高了快要一个头。
他抿了抿嘴,有点局促:“长……哥哥。”
直哉主动修改了称呼,想起这些天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包括课本上的知识和日常中的体会,大概有点明白,为什么月生那天会那么生气。
月生淡淡的“嗯”了一声:“吃晚饭了没有?”
直哉:“没、没有……”
月生提着装甜品的袋子:“想去哪儿吃?”
尽管这段日子和少年侦探团相处日常让他累的有点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