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老男人比起少年来说跟带劲,更像一盘诱人的点心。
毯子盖在两人身上,烧得糊涂的谢隽什么都不在乎,什么真心,什么矜持,那都算什么,属于oga对alpha的给予信息素才是他现在想要的。
因为头脑晕乎乎,发烧导致的无力,只好俯身埋在温觉肩上。
“烫好烫”
根本不知道他是发烧太烫,还是哪里烫得他口不择言
免疫系统的攻陷,真的很难受。
他越难受,温觉越脸红,按住他扭动的细腰细语:“你生病了,隽。”
温觉叹了口气:“乖乖休息,好吗?”她说着却心底却在咚咚乱跳。
现在她根本嗅不到属于谢隽的任何一丝信息素气味,可她是那么想靠近他,想,想看着他哭
alpha的迟疑,就是给oga得寸进尺的机会。
白白嫩嫩的手勾上alpha的脖颈,指腹朝着身体最柔软的腺体拂去,他埋着头一面想着之前温觉揉他腺体的频率,一面揉着脖颈
却因为嗅到属于温觉的信息素而贪婪。
他缓缓抬头,喉头轻轻吞咽。
“您的信息素没味道”
“可我感受到了”
因为这句,温觉的心狠狠得撞了一下。
没有味道的信息素,是不曾见过光的秘密。
女人眸底怔了一秒,反客为主,将整个柔软的oga翻过。
保持着距离,温觉希望病人应该有自己的理智。
“你生病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沙哑了下来,手僵住。
像是陈述,像是在说些什么其他方面。
谢隽露在毯子外的脚趾轻轻绷紧,毯子里看不出弧度的动了下。
他伸手勾住温觉,热气却扑在她鼻尖,温觉的任何一个动作对他都是模糊的,他们完全放肆的忽略了一切不合与曾经的伤心。
是个清纯的吻。
蜻蜓点水而已。
但这这种时刻无疑是打开闸门的泄洪,接着是舌头卷席,他在发烧,额头是烫的,身体也是烫的,唇齿渗出舒服的鼻音。
灯被关掉了,一瞬间黑漆漆的。
谢隽仰起头,唇瓣抿了抿,眼底炙热。
他的声音掩盖在这半烧半清晰的迷糊中,微不可闻又清晰至极。
“腔里也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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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隽红着脸躲在毯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的玻璃门透出的曲线轮廓,喉头滚了滚。
女人刚从浴室里出来,手放在垂肩的卷发上,眉眼温和,眸底眷恋,将他从头到脚都看得不好意思。
谢隽缩了缩露在毯子外的腿,脚踝上不知道怎么就弄得套上了腕间的佛珠,滚动地拂过一圈圈轮廓在肌肤上留下佛珠的上经文的印子。
谢隽清醒过来确实挺不好意思的。昨天那场戏拍的晕晕乎乎,原本还在生气主动邀请自己都没有失约了,但后来……想想都觉得害臊。
温觉靠近,摸摸男人的额头,掠过碎发:“烧退了吗?”
一说到发烧,谢隽缩入了被子,蒙着头羞愤轻喃:“退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