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宋家阳没和宋屹承同桌,在这个圈子里,宋家阳也有不少朋友,刚巧他坐的那桌就有两个认识的,几人聊到了一块儿去。
宋家在北方有着很悠久的历史,祖上是做官的,到宋屹承父亲那一辈,官商一家,现在到了宋屹承这里,为了避嫌,他不做官了,只做买卖,但家里亲戚大多都揽权,尤其是邱菲尔的娘家,职位是一个比一个高。
宋屹承的地位无论怎么算都不会低,白家是富商之家,今日晚宴,宋屹承与白家主人白振清同席。
往常都是宋屹承一个人出席这种场合,今日他身边却坐了一个年轻男人。
众人都知道,这是宋屹承的新婚先生,夏家的少爷。
白家做酒生意,席面上都是喝酒,每个人面前都摆了酒杯,桌上醒着开封的酒。
宋屹承对白振清道:“阿云身体不好,喝不得酒,麻烦白总给他一杯茶,他以茶代酒。”
白振清今年七十岁了,活了这么些年,在他的饭桌上以茶代酒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白振清怔了怔,忽地哈哈笑道:“去,泡壶茶来给夏先生。”
“多谢。”宋屹承道。
款式
夏枕云看了看自已面前的茶,又看了看众人面前的酒杯,忽然觉得他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这样的场合,他完全可以不来的,宋屹承为何偏偏要带上他。
白振清对宋屹承道:“我听席玉说一会儿要送你一瓶酒,你自已去挑还是我让她挑好了送过来?”
“我不白吃白喝。”宋屹承道,“一会儿带阿云去拍卖场看看。”
白振清:“好,让席玉跟你一起去。”
“宋先生,你送的那盒月饼是今晚我收到的最有心意的礼物,晚上赏月时我可得跟家人好好品鉴一番。”白振清道。
宋屹承面带微笑,“都是阿云手艺好。”
白振清看向夏枕云,“多谢夏先生了,还亲自动手做月饼。”
夏枕云道:“不客气,白总。”
饭后,宋屹承领着夏枕云进了拍卖场,白席玉走在前面带路。
“今晚拍卖的酒都还不错,有很多贵客来,他们下手很快。”白席玉道,“前面给你们留了位置,去坐着看。”
留给宋屹承的位置在前方,属于贵宾区,宽敞舒适,夏枕云挨着他坐下。
白席玉没落坐,她站在宋屹承旁边为他介绍了今晚的几款酒,宋屹承看起来在认真听。
夏枕云从未参加过这种拍卖会,尤其还是卖酒的,他根本不喝酒。
主持人已经在台上出声,几位女土展示了今晚的第一件拍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