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这间隙,回了自己的房间。
门外是林烟烟欢快的娇笑。
“再帮我剥一个虾嘛。”
即便她如今已是一个五六岁小孩的妈妈,但言行举止,比小女孩还娇羞。
我心尖酥酥麻麻的疼。
原来白月光的杀伤力,无人能及。
沈序对我的那种浅尝辄止的喜欢,和对林烟烟刻骨铭心的爱,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爱与不爱,有迹可循。
看来从他得知林烟烟快要离婚时,有些事就慢慢变了。
不过没关系,这种畸形的恋爱关系,很快结束。
过了会儿,大概是他们吃完饭了。
沈序端了碗水煮青菜进来,语气带了些歉疚:“冰箱里只剩这个了,你先将就吃。”
“一会儿下楼给你买爱吃的脆皮烤鸭。”
我接过来,客气的道了声谢。
他见我说话生分,不由加重语气。
“烟烟刚离婚,没住处,在我们这里歇两天。”
“你一向听话,别为难她。”
“乖。”
我顺口应声:“好的。”
沈序蹙起眉头,很惊讶我的平静。
这时浴室传来林烟烟娇滴滴的声音。
“阿序,这个花洒怎么用的啊,我不会诶。”
从半掩着的门缝里,我看到林烟烟裹着很短一截浴巾,羞涩的捂住胸口,在浴室门口张望。
眼神单纯,带着些天真的诱惑,钓男人很有一手。
沈序很快被叫走。
我瞥了眼碗里的青菜。
应该是上周买的,菜叶子已经放黄了
我随手倒进垃圾桶,打开某团,点了一直喜欢的脆皮烤鸭。
而沈序,直到深夜也没再回我们的房间。
只有浴室方向,隐隐约约传来喘息声。
沈序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在我和他的婚房里,做着背叛我们爱情的事。
第二天,我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搬去了单位宿舍。
我这两年,我也不全是闲着,我的行书写得很好,找了份在书法社教毛笔字的工作。
这一手刚开始还是沈序教的。
他会握着我的手,教我怎么落笔,怎么写字。
他靠近我时,身上清冽的乌木香,会放肆地钻进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