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儿?疼?”贺徵朝又问。
温知禾下意识:“腿,手?臂。”
“嗯。”贺徵朝很低缓地应一息,卷翘的腔调仍然散漫:“芘股不疼?”
温知禾微顿,呼吸都暂停了。
不论她一个人的时候怎么胡思乱想,终究不比当事?人当面提及要臊人。
温知禾有些忍无可忍,回?答得不搭茬:“……我?不想。”
贺徵朝又嗯了下:“不想什?么?”
敛了温意,他低沉的嗓音犹如鬼神,居高临下,又带些拉拽深渊的蛊惑:“是不想挨打,还是不想被进?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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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最清楚贺徵朝这?人。他总喜欢在温声?细语间,令她放松警惕,然后锁紧她的喉咙直中要害。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这?并非是她见得少,而是贺徵朝实在……
倘若她不回答,他一定会在之后找个机会讨回,千万种办法。
温知禾有些害怕,但隐隐约约间,她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非比寻常的感觉,很难去描述。
为应对他的问题,温知禾的大脑在快速飞转,最终还是怂怂地选择迂回:“说了你会生气,那我?不如不说……”
过了几秒,电话那端果真传来极轻的一声?笑:“你什么时候见我?生气过,还是我?有什么做法让你误会。”
啊这?个人,好讨厌……
温知禾攥了攥出汗的手心,带了短促的气音:“没有,您很好,非常好,是我?太脆弱了。”
“嗯,是有些。”贺徵朝没反驳。
温知禾能听懂,他口中的“脆弱”,一定和她所说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舒服的、没法忍受的地方?,可以尽管和我?说。”贺徵朝淡道,开门见山,“我?坦言有这?方?面的需求,你也不必自觉羞耻。亲爱的,我?不想让你受伤。”
惯会说些体己话哄骗人。温知禾心底轻哼,根本不信。
“下?周。”
没回话,贺徵朝话锋一转,忽地说了个时间。
温知禾心头一紧。
“我?希望你可以在工作之余,做好功课,自己准备一个小道具。”
贺徵朝微阖双眼,笃定的,轻缓的,对她予以承诺……或是命令:
“我?会使用它,让你更习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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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下?周。
到底是下?周几?下?周一,下?周二,下?周三。还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