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和天使语言不通,所以泡芙用“”和「」分开表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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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被缓慢自你胸口抽出的剑身干干净净,就在你以为或许大家都没事时,沾染殷红血液的剑身就蓦然出现在你眼中。
乌列尔见剑身前半段并无血液后,反手快速抽出那把审判之剑,往旁一甩,挥走上头的血液便凭空收起那柄剑。
你感觉身后的润湿感随着剑身的抽走更明显了,维持着跪姿晕死的灰狼嘴里似乎还呢喃着什么。只是你因惊恐而僵硬着身体,连贴过去听清对方到底在说什么也做不到。
乌列尔似乎已消了气,正一层层地收回大展的羽翼,满脸愧疚地望你。
「对不起!我竟然会怀疑你!明明研究员小姐什么错都没有!」
你被他从灰狼怀里扒拉出来,扶着腰站定。乌列尔弯下腰,将脑袋放置在你的颈间,轻轻嗅着你的气息:「研究员小姐是在害怕吗?抖得好厉害。」
「怎、怎么会。」你干巴巴地笑笑,抖着手推开他抚摸你脸颊的手。
「研究员怎么会害怕观察对象呢……」
事实上,灰狼抱你抱得很紧,可乌列尔硬是靠蛮力掰开了他的手臂,将你从里面挖了出来。而且先前他还把你和灰狼捅了个对穿,你能不害怕吗?
乌列尔也不勉强,他自你的肩部交错探出手臂,将你锁进他的怀抱,低头看着你被他人血液濡湿的后背,满含歉意地拥紧了你。
「对不起,我弄脏了你。可我太不安了,我不想研究员小姐被别人抢走,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他将审判之剑的附加功能毫无保留地告知你,那柄剑据说能够审判罪过,先前乌列尔在上头附加了对淫·欲的断罪,所以你才毫发无损,但想和你困觉的灰狼就没那么幸运了。只是这样的武器未免太不科学,难道是搭载了超先进的测谎功能吗?
你被乌列尔的变脸速度所折服,先前那些恐惧也随着他越发卑微的道歉与真挚认错的眼神而消散地无影无踪,马上反客为主地指责乌列尔行事太过冲动,做事欠考虑。
可乌列尔仍固执己见,他用力甩了甩背后羽翼,掀起的狂风瞬间扫清他身后大道上的所有落叶,引起剧烈的扬尘。
「那条可恶的狗不安好心,研究员小姐以后不可以离他太近了!」
你推开他:「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捅人?我要去告诉麻麻!」
乌列尔眸色微沉,未作辩解。
但你却因那双骤然沉下的眼瞳而再次心惊肉跳起来,连忙重新握住他的手,结结巴巴道:「唔,其其实我们也,也挺惹人误会的,的吧。也不能全怪你……」
乌列尔的面色似有改善,你见好连忙补充:「还有就是,如果下次你还这样……」
其实这种时候,反而言多必失,只可惜你还未参悟各中道理。说出话语中的未来假定词几乎是瞬间点燃乌列尔未灭的怒火。
他单手捧着你的后脑,一手拽住你的右上臂,怒气冲冲地将你提起,如沉沉黑夜般的眼瞳紧紧盯着你。
「……没有下次,若再让我看见类似的场景,我不会再为审判之剑附加任何断罪用途。」
你的脚尖还堪堪留在地面,右臂被他抓得生疼,干脆就顺着疼痛流了两滴泪下来,委屈地双手捂脸,释放累积至今的恐惧小声呜咽着。
乌列尔被你哭得一下手足无措起来,只会笨拙地弯膝,紧张兮兮地去窥探你用手掌遮挡的脸。
「对不起,研究员小姐,我真的只是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没有想伤害你……」
其实你再哭不出眼泪了,但他前面抓你的那下实在太疼,导致你就算不努力去哭,眼眶也红红的,看上去既可怜又委屈。
「……狼先生的伤怎么办,你不能捅了人家不负责吧?」
闻言,刚还为你折膝的【天使】一下扭开脸,压着怒意回复:「我不会治这头恶狼的,他对你抱有邪念!」
你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熟悉的“biujibiuji”声马上让你调转思路。转身就对着赶来的小猫咪招呼:“嘘!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其实乌列尔在场,你根本没办法与其他人长久地交谈,只能快速将整件事挑重点说与小猫咪听。
但看见灰狼受伤晕厥的小猫咪显然还是震惊得不行,一直快速用猫科双脚踩踏着地面,发出略带惊恐的肉垫轻响。
“开玩笑的吧?蠢狼受这点皮肉伤就晕了?”
说实话,你也觉得奇怪。毕竟以灰狼的体格来看,审判之剑根本就无法穿透他的身体。更别提剑身还先是穿过你,再没入他肩膀的,按理说伤口不会很深,就算是血流的有些夸张,也不至于晕死过去才对。
难道是被乌列尔翅膀上无数的眼珠子吓到了?或者说,灰狼其实并不擅长应对精神类的攻击么?
在你思考期间,灰狼蓬勃的生命力与优秀的恢复能力已让他肩上的血洞止住了血,你甚至还能看见那处皮肉蠕动着相互贴合,慢慢粘连,自主缝合的动作。人类大约需要好几个月才能恢复的伤口,他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小猫咪检查完灰狼的伤后,满脸嫌弃地踢了踢他的背:“喂!起来了蠢狼!我可背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