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只越攥越紧。
微哑的嗓音轻震着她的脖颈,呼吸贴在耳畔:
“……怎么才回来?”
她看见落地镜里,男人面色依旧冷清,眼睫微垂,落在她侧脸。
楚盈有些心虚地偏开眼:
“我不是说了吗,加班——”
哪知也不知到底是哪个词刺激到他了,脖颈突然被人轻咬了口。
楚盈睁大眼,轻颤一下:“徐既思,你干什么?”
男人却听不见似得,手指忽然又顺着她腰际下滑。
楚盈顿时失了力,快站不住,嗓音破碎:“别……我还没洗——”
“骗子。”
他声线低哑地打断她。
楚盈表情一滞。
他肆无忌惮地在她修长的脖颈处留下串串湿漉漉的痕迹。
手指在裙摆下作乱。
细细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轻响。
楚盈没能细细探究他这声几乎会随风飘走的话,很快被他卷入情潮,只能瘫软着身被他彻底环紧。
好半晌。
徐既思抬手,修长冷白的指骨泛着水光。
“……也就这会不会说谎。”
……
后来还是被折腾了许久。
泠泠月色下,他将她褪尽,还要将她抵在落地窗前。
他轻咬着她耳朵:
“你同事发的朋友圈没屏蔽纪然。”
楚盈沦陷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想去那接你的。”
他哑着声,眼尾微耷,呼吸喷洒脖间,薄唇轻咬在她肩膀。
男人神色依旧冷静自持,手指却拂过她汗涔涔的发梢,缱绻嗓音微哑而克制:
“盈盈,哄哄我,嗯?”
想起
93
隔日,楚盈是围着围巾去的凌听。
他昨天简直过火,报复性地在她脖颈间留下了一串细细密密的红印。
根本不是一句被蚊子叮了就能解释清楚的。
徐既思的“报复心”比她想的要强多了。
好在今天恰好温度又低了下去,她出门时还套了件风衣。
对于她戴围巾这点,大家反应都不大,唯有罗卉见她时,表情促狭微妙。
楚盈红了耳根,只能在心底又记了徐既思一笔账。
过了元宵,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徐既思也愈渐忙起来,时常半夜才回来。
有时候怕影响楚盈睡眠,他会在书房睡觉。
在一个月里不知第几次在书房看见徐既思身影,楚盈终于没忍住,说要不然她还是搬回去吧。
徐既思却忽然开口:
“楚盈,跟我回家?”
“这不就是你家——”
楚盈下意识开口,又倏然从他认真的眼底看出什么来。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