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浅瞪了一眼于书洋,没好气的吐槽:“少出这些馊主意,我倒看嫂子是个心思单纯的,要是把那一面露出来,不得把人吓跑?”
在这个圈子里,多的是肮脏手段。
傅家又站在蓉城金字塔顶端,所遭遇的阴暗事件更多,处理人的手段也会更狠绝一些,要不然怎么能稳坐首富宝位。
于书洋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以为意道:“小云云,不要这么凶嘛,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暴躁。
嫂子既然已经嫁给傅哥,这是要过一辈子的,纸包不住火。”
于他们而言,叶婧槐接触这些是早晚的事,倒不如早点接触早点接受。
云浅浅没在接于书洋的话,而是目光复杂的看向傅司宴:“傅哥,这事你怎么看?”
任凭两个人说的天花乱坠,还是傅司宴说的算。
傅司宴修长的双腿交叠,骨质分明的手指把玩着精致小巧的瓷杯,语气平淡。
“孟,叶两家留着还有用,得让小槐亲手处理,才能解心头之恨。”
小姑娘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他比谁都心疼。
若是他想,叶家和孟家早就消失在了蓉城。
回忆事件的云浅浅,忽然茅塞顿开,冷不丁的开口道:“傅哥,还有一件事,我发现嫂子有些记忆混乱,可能是被刺激的缘故,导致部分记忆丢失。
我想嫂子应该是忘记和您之前的事了。”
瞧她这脑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此话一出,于书洋瞬间就精神了,语气诧异:“那就是说,嫂子不知道傅哥的小青梅就是她?跟傅哥完完全全是陌生人!”
一语点醒梦中人。
傅司宴把玩瓷杯的手一顿,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小姑娘之所以会和他这么陌生,是早就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半点记忆都没有。
罪魁祸首,是孟,叶两家。
看来还是下手太轻了。
于书洋与云浅浅对视了一眼,看来傅哥是不知道嫂子失忆的事。
……
叶婧槐坐在后座,透过玻璃隔窗,欣赏着医院外的风景。
思绪逐步被捋清。
她被替身什么的,有什么好在意的。
与傅司宴契约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自己在这里自我内耗,失魂落魄什么?
两人不过是合作关系。
叶婧槐没好气的轻拍额头,嘴里嘟囔着:“叶婧槐,你瞎操什么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
当务之急是为父母报仇雪恨,要让那些陷害你的那些人,个个都加倍偿还。”
嘴里自我安慰的,心情却依旧沉重的很。
想着车内还有人,自言自语的模样被人看了去,叶婧槐只觉得有些窘迫。
抬头看去,不知道隔板什么时候已经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