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狗听到汪蔓蔓被欺负,整个人变得严肃。
“敢欺负大小姐,那是找死!”
“周少放心,我亲自带人过去教训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
周严挂断电话,转身看到汪蔓蔓站在门口,他笑着走过去:“处理好了?”
“嗯。”汪蔓蔓点了点头,“你和谁打电话?”
“二叔的助理,之前我拜托他帮忙处理舍友家里的麻烦事,刚才在一楼门诊大厅试图碰瓷你的母女,她们是我舍友的继母和继外婆。”周严不打算隐瞒,“我让他去善后了,避免更多人遭受那对母女的算计。”
汪渊鸣身边的人都不是善茬。
汪蔓蔓知道周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改天我们请二叔的助理吃个饭吧,感谢他帮忙。”
“好啊,我来安排。”周严正有此意。
下午满课,周严和汪蔓蔓打车回学校。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商务车狂野地开进一条小道,横停在一幢破旧的居民楼前。
细狗带着五名手下气势汹汹冲上楼。
附近的居民见状,连忙收拾东西,抱起玩耍的孩子跑回家。
“给我砸门。”
细狗一声令下,其中一名手下上前,捏起拳头“哐哐”锤门。
力气之大,破旧的铁门板很快凹进去一个坑。
屋内,一家子吓个半死。
“爸,你是不是又在外头欠钱了?”小儿子质问杨耀峰。
“我没有,之前欠的债全部拿房子做抵押结清了。”杨耀峰被人狠狠坑一笔后,人变得老实不少,“是不是你妈得罪人,人家上门讨说法来了?”
昨天全家匆忙搬进租房,今早何芳就跟楼下的独居老太大吵一架。
那老太不是什么好人,何芳又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儿,前者找家人撑腰的可能性是有的。
父子齐齐看向何芳。
何芳本就心虚,但她横行霸道惯了,嘴比石头还硬。
“那个老不死欠骂,以为找家人过来,我就怕他们!”她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立马去开门。
父子俩拦都拦不住。
何芳的手搭上门把手,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
砰!
铁门打中何芳,巨大的冲撞力导致她往后摔,压倒身后的父子。
“哎呦!”
三人齐刷刷躺倒在地。
何母和何父躲在房间里,不敢露面。
“又见面了。”细狗瞧着一家三口的惨样,恶劣一笑。
杨耀峰迅爬起身,面露忌惮,“债已经还清了,你们又来干什么?”
“那就得问问你的好妻子,今天做了什么‘好事’。”细狗阴冷的目光落在何芳身上。
何芳意识到什么,浑身哆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杨耀峰的眼睛。
细狗提醒她,“今天在市医院的一楼门诊大厅,你和一个老太婆意图碰瓷一个年轻小姑娘,那位小姑娘是我家大小姐,周少的女朋友,我家大小姐原本是想做好事,不曾想有人不做人,我家大小姐金枝玉叶,不能白白受那等窝囊气。”
何芳脸色白。
杨耀峰又惊又气,推搡何芳,“好啊,你们居然死性不改,又去碰瓷,是牢饭没吃够吗?”
何芳也恼了,“要不是你赌钱输光家产,我和我妈何至于为了讨生活,重操旧业,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本事!”
杨耀峰被戳中肺管子,怒从心起,他扇了何芳一个耳光。
“你竟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何芳猛地跳起身,“杨耀峰,我跟你拼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
“你敢打我妈?!”小儿子加入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