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装傻充愣,白子慕气得浑身哆嗦。他不知道蒋小一是怎么做到在摸了他的蛋后,还能如此平静,他站起来:“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他都不好意思说。
蒋小一一头雾水:“我是太用力了吗?那我轻些,你快坐下来。”
这特么的谁还敢坐!
一坐没准的就得菊花残满地伤。
白子慕嘴巴动了动,还没说话,蒋父在外头喊:“小一,谁在厨房里头?”
白子慕赶紧闭上嘴,蒋小一也吓着了,因为心虚,眼睛乱眨着:“没,没谁啊!”
蒋父提着把斧头从门口进来,将厨房扫视了一圈,厨房里只蒋小一一人,还有坐盆里熊仔子外,再没旁的,这里头也藏不了人,他不由纳闷:“难道我听错了?刚我好像听见你在里头跟人说话。”
那声音听着像是个小汉子,不是他两儿子的。
蒋小一呼吸一紧,佯装镇定:“父亲,你听错了吧!哪里有人。”
蒋父蹙着眉:“应该没有的啊!我还听见他说了好几声。”
“难不成有鬼啊?”蒋小一道:“父亲,你可别吓我,我一直在屋里,可都没听见。”
蒋父看他脸有点白,立马改口:“许是我听错了,给熊仔子用的冷水啊!”
“嗯!”
“那洗快些,可别让它感冒了。”
蒋父说完了也没出去,站在一旁,蒋小一将白子慕摁到水盆里,白子慕没敢再乱动,只两只爪子紧紧捂着蛋。
白子慕毛多,蒋小一拧干毛巾给他擦了几遍,蒋父才抱着他出去,坐院子里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蒋小二和蒋小三还寻了两把梳子,帮他梳毛,白子慕坐在蒋父大腿上,摊着四肢脚,一副大爷的样。
这简直是人生巅峰时刻。
真是太美了。
蒋小一洗了澡,又借着月光在院子里把一家人换下来的衣裳全洗了,忙活完才抱着白子慕回房。
白子慕刚要入定修炼,忽然听见他问。
“你是哥儿熊还是公熊?”
蒋小一问完,眉头微蹙。
鸡只有公鸡和母鸡,那熊除了有母熊和公熊外,会有哥儿熊吗?
他微微有些好奇。
公就是公,母就是母,还什么哥儿熊!白子慕货真价实的汉子,但真这么一说,他估计蒋小一不是让他负责,就是直接杀熊灭口。
他犹犹豫豫,蒋小一又拍他后背一下:“什么熊啊?”
“我……”白子慕咳了一声,说:“其实,我只是个平平无奇,有点英俊,又有些魅力的小男孩而已,不是什么汉子。”
蒋小一:“……”
这臭不要脸的。
这声哪里是孩子该有的。
他笃定:“你是公熊?”
白子慕:“……嗯!”
蒋小一‘哦’了一声,也没松开抱着白子慕的手。
见他没生气,也不抄家伙,白子慕有些纳闷的抬头看蒋小一。
蒋小一面色面色如常,眼里甚至还带着丝笑意。
虽然现代人养猫,也没见着谁和公猫睡,就让公猫负责的,也不会刻意去和公猫保持距离,但蒋小一明显是在未知他真实性别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他了,怎么知道他是公的后,还能如此的平静?
这哥儿心海底针,真是难猜。
蒋小一低下头,同着白子慕四目相对:“你以前就会说话吗?”
湿热的气息迎面抚来,这距离实在是太近,白子慕稍微动了动,眼珠子都不敢往蒋小一身上瞟。
他穿越后法力全失,自是不会说话,那会他金丹破碎,筋脉受损,身子虚得不行,都无法打坐修炼,一运气全身就像被卡车碾过似的,浑身发疼,不然当初饿了好几天,晚上挠心挠肺的睡不着,他还能不抽点时间来修炼?他又不是懒得无可救药。
后头伤势稍微好转,身上的筋脉恢复了些,能修炼后他修炼了好几天,昨儿计划着偷跑,便开了空间袋,想掏颗隐形丹吃,结果黑灯瞎火的,掏到了回元丹,如今修为恢复了一些,自是能讲话了,但可惜,离化形还差一点点。
昨儿第二次虽是拿对了丹药,但不晓得是不是丹药炼制太久失了药性,还是他身子太弱,效果发挥不出来,根本没有穿墙之效。
“原来你之前不能说话啊!”蒋小一想起姜大夫的话:“那你真是熊吗?”
“我是熊猫。”
“哦,那就是熊了,可是姜大夫说熊是棕色的,你怎么只有白毛黑毛?”
白子慕抹了把脸:“那是棕熊,我是熊猫,不一样的。”
“这样啊,你刚说你之前受伤了,怎么受伤的?”蒋小一又问。
“被雷劈的。”一说这个白子慕就特别来劲,似乎是压抑已久,他两只爪子比了个动作:
“我告诉你,劈我的那道雷,有这么粗,就跟你家的水缸一样,它朝我劈过来的时候,我特么的都要吓死了,不过还好我身强体壮,威猛过人,才没有凉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