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玉听着冰冷的忙音,一时间心口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气。
“混蛋……混蛋!”
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爱就不爱,谁稀罕他那点怜悯似的感情?
江吟玉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了头。
可心头的酸涩到底还是蔓延开来,占据了四肢百骸。
半晌,她重新坐起来,打给了阮蓝荟。
“我想赛车。”
……
沈经年出了三天的差。
江吟玉就在外面玩了三天。
她花了大价钱重新组装了一辆机车。
然后找回曾经车队的那些人,在封闭的废弃国道上比了一场。
江吟玉二十岁的灵魂操纵着二十五岁的身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先冲过了终点。
她翻身下车,站在被荒芜景色包围的道路中央高举手臂欢呼了声。
酒吧。
“干杯!”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吟玉仰头饮尽一杯,终于觉得有件事是顺心顺意的。
旁边留着一撮白发的男人凑近了戏谑开口:“吟玉,我听说你在备孕,能喝酒吗?”
在场的人基本都在大院里住过,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
江吟玉不想也知道,这消息大概是从她母亲口中传出来的。
她扯了扯嘴角,又喝了一杯:“联姻,懂不懂?你们都知道沈经年的白月光赵若晴在他身边当秘书吧?”
“这些年,我就像个笑话……”
她眼底浮起自嘲和晦涩。
旁边几人相视一眼,神情尴尬:“吟玉,我们没有……”
话没说完,有人突然指向旁边小声道:“那是沈经年和周辞吧?”
不远处,昏暗灯光里,沈经年和周辞的确坐在不远处。
江吟玉眯眼瞧了瞧,拿起酒杯就走过去。
沈经年天天不见人影,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想找他真是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