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她会反抗,她的抗拒刺痛了他,让他忍不住刺了两句,说她装模作样,没资格做出这副烈女模样,随后直接撕了她的衣裳……
谁能想到她竟然那样决绝,竟然在枕头下藏了一把匕首。
在他以为她被骂得羞愧没脸反抗时,直接拿出匕首抹了脖子。
最后关头,他用手挡住匕首,才免了她的死。
手鲜血淋漓,可他那时只看到了她脸上的泪,还有那心如死灰的模样。
那时候他的酒彻底清醒了,叫了太医热水,偷偷养了三个月才好。
她抵死不从,一副要为燕白洲守身如玉的样子,伤了他的心和自尊。
他不再找她,任由她在王府后院蹉跎。
没想到,燕白洲没死回来了,她又重新嫁给了燕白洲。
燕白洲娶了她却不碰她,记恨她,他一点也不意外。
叶晚棠还不明白,在她爬他床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只能是他的女人,只有他才是真正愿意要她的人。
可惜她到现在也没看透,过去这么久,她还是这样怕他防备他。
昱王隐忍着后退了一步开口。
“裴渡就是条疯狗,你往后离他远点。”
他不希望叶晚棠惹怒裴渡,免得裴渡对她出手。
叶晚棠差点被醉酒的昱王强要后,每次面对他便不自觉紧绷恐惧。
特别是后来又经历燕白微安排的男子后,她愈发害怕抗拒男性的靠近。
好在昱王没继续靠近,就是说的话,她也不爱听。
“昱王管得太宽了。”
不就是被杀人诛心了吗?竟然说裴渡是疯狗。
你才疯狗!
我今天就是来给昱王断奶的
“本王是为了你好。”昱王皱眉:“和他扯上关系没有好处,你便是为了燕白洲,也不该让自己陷入险境。”
想到裴渡最近时不时在唐家药铺出现,昱王考虑片刻道:“本王今日便留下来帮忙。”也好保护叶晚棠。
昱王心有唏嘘,他们之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心平气和说话了,明明幼时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
便是后来,也有许多话可以说,连燕白洲都插不进他们的话题。
她看了许多书,他不管是和她聊功课还是其他,她总能接上,很多念头想法都新颖无比。
每一次和她说话,他都觉得岁月静好,都觉得幸福。
那时候他去找燕白洲,最盼望的便是燕白洲翻墙,找到隔壁的叶晚棠,和她说上几句话。
可惜后来发生太多太多事了。
昱王失神怀念,没有发现门口的目光。
叶晚棠本就警惕着,第一时间注意到了。
那是君月公主的人,此刻正阴沉盯着她,目光充满警告阴冷。
又是如此,一次又一次。
叶晚棠心底升起一股怒气,明明是昱王自己找过来的,她离昱王有多远躲多远,结果却像她找昱王粘着昱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