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筋也不能浪费,扔到大锅里煮熟了,蘸着蒜酱,筋道儿的特好吃。
那边热水浇在猪身上,然后用刮板子卡卡刮猪毛。
这边猪血里的血筋搅净了,放到葱姜蒜沫花椒面生豆油,等那边猪开了膛,再摘点板油切碎乎了放里头增香。
农村男人,对杀猪格外热爱,别看这些老基巴灯上山干不了活,下地种不了地,但是杀猪的时候,手脚那叫一个利索,分割下来的几十斤猪肉,单手拎起来就扔出去。
一帮人配合格外默契,一头猪不到半拉小时就分割得差不多了,大块的骨头,大块的五花肉已经下锅开烀了。
猪下水收拾起来就有点费劲了,特别是倒肠子这个活,谁都不乐意干。
一帮老娘们儿给收拾了出来。
灌血肠是用小肠,灌出来的血肠均匀顺溜。
大肠也能灌,但是灌出来的血肠那老粗,感觉像特么憋了半个月的宿便一样,视觉这一关就让人难受。
再一个,大肠用来灌血肠白瞎了,溜肥肠才是正道啊。
大骨头五花肉还有大肥膘子,心肝肠肚啥的,全都放到一个大锅里烀着。
除了葱姜花椒大料和干辣椒之外,也没啥别的调料了。
你想想就知道,这些玩意儿都放一块炖,哪怕是家养的猪,那炖出来得是个什么味儿啊。
腥骚味,脏器味压都压不住,不熟悉的人闻一下子就得吐。
但是蒸汽升腾之间,渐渐地这股子异味少了,肉香味就出来了。
撇去浮沫子之后,切好洗好攥好的酸菜下锅,灌好的血肠也盘好放到锅里,这还没完,还得用大号的马蹄针扎上一些眼放气儿,要不然就煮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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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酸菜的酸香味儿一起来,嘿,立刻就生了奇妙的变化。
这才是最典型的东北杀猪菜,外地人保证你吃不惯,不过放到现在,吃的都是改良过的,少了那股子异味儿,变得醇正起来,但是本地人吃的话,总感觉少了点味儿。
这就是所谓的不正宗了。
小火慢炖整个下午,然后大骨头酸菜盛出来,血肠掐着一头,用快刀切成指宽的厚片放到酸菜汤里,蘸着蒜酱吃。
这就是东北名菜,酸菜血肠。
对于东北人来说,酸菜血肠这道菜,绝对能排到第四位。
排第一的,当然是你妈做出来的,水了巴叉的炖菜啊。
第二位,当然是蘸酱菜啊。
第三位,自家腌的咸菜。
至于第四位,才是酸菜血肠、锅包肉、溜肉段、尖椒干豆腐等轮番竞争,压力都蛮大的。
满满登登一大桌子菜,吃的最快的,还真不是酸菜血肠啥的,而是蒜泥白肉。
在大锅里,大块炖煮出来的肥膘子肉,五花肉,切成筷子厚的大片装到盘子里,盘底都渗出一下子荤油。
这玩意儿放后世,看着就腻。
但是放到o年,它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油水,油水,说破了天去,也是油水。
夹一筷子肥膘肉,当真是晶白如玉,筷子微微一抖,晶莹的油珠滴落。
蒜泥必须得是蒜缸子捣出来的,如同泥状的蒜泥,稍放点盐和水搅一搅,白肉裹上蒜泥,放到嘴里一嚼一抿。
我去,浓浓的油脂在口膛中爆开,腻的乎的油香味直冲脑门。
然后蒜泥的味道再接着爆起,将这股子冲脑门的油腻瞬间又压了下去。
嚼碎的肥膘子混和着蒜泥,几乎是出溜一下就滑进了嗓喉咙,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令人愉悦的油香。
然后六十度散搂子再整上一口,滋哈一口酒气!
真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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