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棠撇下江时肆,带着程书淮怒气冲冲地走了。
晚上,程书淮才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老婆说不回家了,怕你害我们的孩子,她带我回了温家老宅,我们住在她以前的屋子里哦。】
他还发了一张照片,是他们和温父温母一起吃晚饭的合照。
手机重重跌落在地,一如江时肆现在的心情。
他从未踏进过温家老宅。
即使他已经和温慕棠结婚两年了,温家父母依旧不欢迎他。
温慕棠也从未提过带他拜见父母。
如今她却带着程书淮轻而易举地住了进去。
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压得江时肆喘不过气来。
一连几天,温慕棠都没有回家,
直到公司宴会那天,她才发了条消息,告诉江时肆不必出席了。
然而晚上司机却带着礼服来接他。
江时肆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不是那天看到的礼服,即使它们很相似。
他不想去,司机却求他:“先生,您不去的话,老板会开除我的。”
于是江时肆换上了礼服,可他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主席台上温慕棠已经款款发言到最后,她深情开口:“下面,有请我最亲密的伙伴上台。”
在众人的欢呼中,程书淮绅士上台。
底下也传来阵阵惊呼:“程秘书这套高定真帅!。”
“温总真宠这个干弟弟,给他的高定一次比一次贵!”
此时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江时肆,“哎,我怎么没在公司见过你?”
“你和程秘书什么关系,怎么穿着上次他穿过的礼服?”
“你不知道礼服不能穿第二次吗?还是穿别人的!”
姑娘的话一句比一句扎心,江时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直直盯着台上并肩而立的两人,脸色愈加阴沉。。
温慕棠突然感到一阵炽热的目光,她扭头就看见台下的江时肆一脸悲伤。
刹那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其实她还气江时肆那天找程书淮的麻烦,更气他容不下她和程书淮的孩子。
但此刻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忍不住心里一颤。
勉强说了几句结束语,她就匆匆下台,直追着江时肆的方向奔去。
可程书淮拽住了她的裙子。
眨眼间,江时肆已经不见了。
温慕棠心里冒出火气,把程书淮拉到室外寂静处。
“是你叫人接阿肆来的?”
“还送他你穿过的礼服?”